新年再好也有過去的時候,到了初三的時候,牧場便上班了,不上班也實在是不行了,不說一幫子學員,就算是簡恒這個老板都有點兒受不了啦。
天一亮,簡恒起床后想起來今天不用掃牲口棚,頓時心情立刻上揚了九十度,笑瞇瞇的如同撿了錢一樣。
大麥回屋來看到簡恒坐在床上傻笑,于是張口問道:“剛起床有什么新鮮事情讓你這么開心?說出來大家一起開心開心,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
現在大麥和小麥跟著簡安安整天幾乎在一起,有點兒沾上簡安安的壞毛病,當老師嘛有點兒顯擺自己的文學修養,時不時的嘴上便帶點兒句子出來,像是這個獨樂眾樂的幾乎就是簡安安的口頭禪。
一開始簡恒還新鮮一下,夸了兩句,老這么說簡恒自然連夸的興趣都沒有了,現在全家也就是孫秀英每聽一次都夸一次,在老太太的心里誰給她生孫子那說什么都好。
簡恒聽了嘿嘿一笑:“不告訴你!”
小麥聽撇了一下嘴:“十有**在打什么見不得人的念頭,說不定就是在想那個上海的女同學!”
大麥聽了點頭說道:“很有可能!”
簡恒臉上的笑容頓時就沒有了,換成了一副苦瓜臉,掀開了被子把雙腳踩在了棉拖鞋上,表現出一副我不想搭理你們倆的樣子。
“心虛了!”
“肯定的!”
簡恒:“……”。
大麥打趣了兩句簡恒之后便說到了正事上:“今天別忘了,去接收一下牧場,我和人家約了九點鐘”。
簡恒說道:“我知道了!”
說實在話,牧場接收不接收的意義并不是太大,因為除了建筑還有要花錢的牛仔,整個牧場根本就沒有牲口了,甚至連牛仔乘騎的馬匹都被原來的老板給運走了。牛運走簡恒可以理解,畢竟是人家花了幾十年甚至是幾代人的努力培育出來的,人家敝帚自軫也沒什么錯處,但是把那種牧場用馬也帶走那就是實打實的小氣了,這么大的交易不值錢的馬都帶走,在簡恒的眼中實在是太沒出息了。
但是這話轉回來說,人家這么小氣才能攢下那么多的身家,如果簡恒這樣的沒有空間這輩子想大富那真是難之又難的。
下了床,直接去了衛生間,簡單的沖了一下身體然后換上了衣服出了門,去馬廄牽出了黑豆,開始信馬由韁的瞎溜跶了起來。
簡這邊起的早,學員那邊起也也算晚,因為休息的早,所以一個個的都在六點鐘起了床,想想相從晚上九點到早上六點,也整整睡了九個小時呢,成年人睡九個小時,還不是一天兩天的,那精神頭要是不好那才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