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本體還在里面,秦嫣也是。我們兩個的陽神,便是在回去時死亡,只要本體還在,商會都有能力幫我們重煉。一定范圍內,我們的陽神和本體還有感應,我們可能會死,但也有希望將消息送來。”
“在銀瀾星域中,一定發生了什么不同尋常的事情,我們必須弄清楚!”
鄭鑾杰以不容置疑的態度喝道。
他境界如今低于齊靈芋,可他以前在裂衍群島的身份更高,自有他的威嚴在。
因此,在他的堅持下,眾人終于還是同意了。
很快,那三艘戰艦便又伴隨著如要散架般的轟鳴聲,重新飛了起來。
“你不會怪我吧?”
待到其他人離開,只剩下鄭鑾杰和秦嫣時,他突然看向秦嫣的陽神,溫聲道:“我偏要帶著你一起涉險,可能會害死你的。”
秦嫣輕輕搖頭,晶澤的臉頰上,仿佛泛起兩朵羞澀紅暈,“一具陽神而已,便是讓我本體留下,我也愿意陪你。”
鄭鑾杰咧嘴一笑,重重地點頭:“那我死而無憾!”
……
泯然星域。
“聯系不上。”
鐘赤塵站在中央大陸的那座“星河渡口”,在無數道焦急的眼神下,一臉的苦澀,“我真盡力了。”
他和斬龍臺存在微妙感應,因為當初的七彩龍軀就埋葬在內,一待就是幾萬年。
虞淵離開以后,只要將斬龍臺內部,他烙印的空間法陣激活,把神奇的斬龍臺化作“星河渡口”,他便能感受到。
此時的斬龍臺,經過在開天耀星的一輪異變,完全具備這樣的能力。
鐘赤塵也一直在感應,密切地關注著,以為或許下一刻就會涌現出感應。
可惜……
“有幾次,感應也建立了,但沒有等到斬龍臺調整好,又突然間中斷。”
面對大家仿佛要殺人的眼神,這頭血脈跌階的七彩神龍,心里也有點慌。
因為,那些殺人的眼神,出自太始,阿德里婭,大祭司里德,還有明光族的卡多拉思這類巨擘。
這些恐怖的存在,他是七彩龍神,處于全盛時期都沒有信心獲勝。
“在銀瀾星域那邊,仿佛有某種力量,一直暗暗影響著斬龍臺。”鐘赤塵又解釋,“入侵那個星域的獸神,恐怕也有精通空間力量者。”
“虞淵這次或許失算了。”天魔族的大祭司里德插話,他眼窩內的魔魂,都仿佛變得凝重了,“深淵巨蜥,溟沌鯤,還有他,不知將會面對多少位獸神。”
“時空之龍,他既然能過去,你怎么就不能?”星族的巴洛輕喝。
“我血脈跌階了。”
鐘赤塵解釋了一句。
“好了!不要怪他了。”
隨太始而來的,那頭化為霸烈少年,身穿紫金色勁裝的小棘龍,略顯暴躁地哼了一聲,說道:“銀瀾星域,具體的星空方位在何處?讓我來試試吧!”
“你?”
阿德里婭以異樣的目光看來。
“灰域時,我吞了虛空靈魅。在我的巨獸之心深處,本就存在著空間法則,我只是還沒有完全成年罷了。”
小棘龍撇嘴傲然道。
太虛旋即說出銀瀾星域的星空方位,還拿了一幅星辰圖過來,遞給了小棘龍,“這是通過星羅步甲的甲殼圖錄繪刻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