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困住祂,但我除不掉祂。那個叫袁離的畜生,我并不喜歡,所以祂只能交給你來處理。”大地之母表態。
“熔煉一種源靈,我還沒嘗試過,我來試試看吧。”只是稍作猶豫,虞淵便說道“你封死造化峰,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我試著祭煉源血。”
虞淵暗暗激動。
在他的記憶中,他殺死過一些源靈,也抵御住深淵源魂的奪舍,能夠和最強大的源靈平起平坐。
可他,并沒有過祭煉源靈的經歷和經驗。
他也不知道,在以前悠久的歲月里,有誰曾成功地祭煉了自己的締造者。
“放心,有我在這里,就沒人能進來。”大地之母挺胸傲然道。
“那好”
虞淵的陽神之軀,忽然間放大了百倍,低頭看向這棵生命之樹。
生命之樹的枝干瘋狂搖擺
哧啦
數不盡的血色閃電,在赤紅如晶的枝干飛竄,荒界的源血恐懼了,祂拼命地想要逃出去,離開這個待了億萬年的石洞。
“不要這樣,我們是同類,我們是同樣的源靈”
祂的思想意識塞滿了洞穴,“大地,光明我們有共同的敵人,源界的那位早晚都會尋來,我是為了對付那位,才不得已之下對你們下手”
光之源靈在城池前,又看了大地之母一眼。
大地之母無動于衷,還沖著虞淵點了點頭,示意虞淵可以開始了。
“來了”
在這棵生命之樹的旁邊,虞淵運轉著生命法則,以他感悟的生命大道,在腋下生長出一條條血
色臂膀。
每條血色臂膀,都蘊藏著吸食血脈的奧秘,都有他的智慧結晶。
生命之樹有多少枝干,他腋下就生出多少條的血色臂膀,很快他就抓著每一截枝干,以赤紅血能滲透。
這感覺就像“創生池”內部,那團詭異的血肉,飛出眾多巨蟒蒼龍般的觸手。
他的那些血色臂膀,全部抓住生命之樹的枝干時,他聽到了刺耳的尖叫聲。
仿佛源血的千萬股靈性意識,在每一截枝干中怪叫,生出迷惑他心性,扭曲他靈智的力量。
荒界的源血拼命地,想要擊潰他的心靈防線,想要迅速奪舍他。
他也的確是源血最佳的奪舍對象。
源血這次灌注進來的靈性意識,比先前他在造化峰時,不知兇猛了多少倍。
之前,只是源血的一股靈性意識,在嘗試奪舍他。
瀕臨絕境的源血,此刻幾乎集中了所有的靈性意識,祂在虞淵的感知識海,化為數百道血色瀑布
數百道血色瀑布,在虞淵腦海世界扭擺著,綻放出無窮神光。
這些靈性意識在以往,能擊潰袁離興起的所有抵抗意志,能在一霎那間抹掉袁離千萬年積累的記憶,袁離參悟的全部生命真諦。
祂的意識驟然一變,數百道血色瀑布,又化作數百道血色棱晶,如利劍般刺下。
虞淵頭痛欲裂。
他抓住生命之樹的萬千血色臂膀,被血能震的斷裂炸開,又被他的血能白骨生肉,在一息間復原。
那些血色臂膀,就死死按著生命之樹的枝干,讓其枝干連搖晃都不能。
他手臂和枝干接觸之地,爆射出數不盡的血芒光爍,他醒悟的生命法則,他堅韌不拔的靈魂意志,正在和荒界的源血死磕
大地之母神情冷峻,目光始終落在他和生命之樹的身上,大地之母沒有插手,只是限制生命之樹的離開。
同樣的,祂也限制著虞淵,讓虞淵也不能脫離巖洞。
“你是要幫他祭煉源血,還是想看到他和源血拼命”
在那座“光之城”前方,光之源靈化作的少女,漸漸感覺出不對勁。
“你是造化峰的主人,你現在的力量深不可測,你還有一具身體。你其實是可以更大的幫助,可以讓他省力的吧”
光之源靈提出質疑。
“他為深淵之主時,曾經殺死了我,令我四分五裂。這段記憶很深刻,我不論如何都遺忘不了。”
“我和他的過節,不會因為他為我做的那些事情,而被輕輕地揭過。”
“還有”
大地之母美麗的臉容,現出幾分羞澀和惱怒,“不久前,他又再次惹怒了我我就想看他和源血斗個你死我活,我當然不會那么便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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