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也有點好奇。
在他小姑,以心聲告知了虞淵的奇妙后,他也暗自留意起來。
李禹思忖時,隕月禁地前的那些少女,還有不少家族的美麗夫人,已經向虞淵興師問罪了。
而,說出潑婦后的虞淵,在那些呵斥咒罵聲中,卻沒有給予回應。
——他腦海還是疼痛異常。
他以指腹,按著眉心處,隱隱感知天魂,有一種撕裂感。
一路上,他都在借助那把白紙扇,在夜深人靜時,領悟其中的悲傷意境,聚攏意念游蕩其中,進而淬煉天魂。
他的天魂悄悄精進,這讓他每天精力都很好。
就算和轅霆等人喝的爛醉,只要一修行,借助白紙扇感悟,就能洗滌渾噩,靈智清晰。
靈智清明,想事情會透徹,更能梳理清楚。
面對著漫天的指責呵斥,他不為所動,依然感受著天魂的痛苦。
然后,漸漸地,痛苦減輕了。
他旋即知道,天魂所受的傷勢,沒有他所想的重,只需以白紙扇修行,應該很快就能痊愈。
“虞淵?”
轅蓮瑤輕輕皺眉,神色異樣,“你怎么了?”
那位戰甲女子,投射而來的目光,蘊含著凌厲靈識,她自然有所察覺。
只是,因為那針對天地人三魂的攻擊,其實非常弱,不易察覺,她一點都不擔心。
她很清楚,只有天地人三魂足夠強大,足夠敏銳,才能感知到那一束凌厲攻擊,才能被影響。
越是境界低微,越是感覺不到,反而不會受傷害。
虞淵,通脈境修為,怎么可能因此受傷?
“我沒事。”
虞淵搖了搖頭,按著眉心的那根手指,也拿開了,然后說:“城主姐姐,那位……是何人?”
他指向的,就是傷了他天魂的英氣女人。
轅蓮瑤的神情,有點不自然,道:“你問她干嗎?”
“她到底是誰?”
“女皇陛下的胞妹,帝國權柄滔天的女將軍,入微境后期,即將鑄就陰神。”轅蓮瑤壓低聲音,先說出她的身份來歷,然后才叮囑道:“你最好別招惹她,死在她手上的人,比你見過的都多。”
虞淵訝然,“你,也在她手上吃過虧?”
轅蓮瑤惱羞成怒,“她還不是仗著出身好!我要是在李家,在女皇陛下身邊長大,會輸給她?”
“她到底叫什么?”
“李玉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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