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物件,鑿開了靈力光幕,讓他瞬間穿透。
他的臉上,立即浮現出逃脫升天的笑容,就打算發足狂奔。
金藩嘿嘿一笑。
一桿幡旗驟然如長矛,化作一道紫色閃電,從其后心一穿而過。
染血的幡旗,殺人之后,又輕飄飄地飛回來,再次和另外八桿幡旗合陣。
慘死的年輕煉藥師,那血流如注的尸身,被某種力量牽扯推動著,凌空而起,直接就飛向漸漸漂來的毒瘴煙云。
尸身,飛到那煙云下方時,似被什么東西抓住,一下子扯了進去。
“咔咔!”
骨頭被啃食的聲響,從那毒瘴煙云傳來,卻不見一滴血水,從那煙云中滴落。
眼看那位煉藥師逃脫,也紛紛取出器物,欲圖嘗試的其余人,突然面色蒼白,握著器物猶豫不決。
那人的秒死,令他們明白了一個事實——金藩想殺他們,易如反掌。
“你叫什么?”
眼看那些小輩老實下來,金藩眼珠子骨碌一轉,好奇地看了看虞淵,“別人都逃,你怎么一動不動?”
虞淵的反應,實在是過于異常。
當所有的年輕煉藥師,一哄而散,都打算撤離天藥宗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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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虞淵如磐石而立,沒有丁點要逃的架勢。
虞淵眼神清澈,眼珠子靈動,望著就不傻。
既然如此,明知道危險逼近,為什么不逃?
金藩覺得奇怪,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暗暗留意了。
“境界相差懸殊,你既然放話了,不允許離開,逃也沒用。”虞淵在他的注視下,還算是淡定,“我知道,逃不逃,結果都是一樣。甚至可能,如那位仁兄般,死的更快,索性就乖一點。”
這句話一說,還在猶豫不決的幾個人,頹然喪氣,忽然就放棄了。
“鬼符宗的前輩,我們無冤無仇,請您別坑殺我們可好?”
“要不,你生擒我,我家族的老祖,對我疼愛有加。我家的后山,也圈養著一些珍稀的靈蟲,有助于你修行鬼符宗的靈訣呢!”
“前輩,我對符隸一道,也頗為擅長!而鬼符宗,還是我夢寐以求的修行圣地!要不,前輩考較一些我符文造詣,看夠不夠資格,入您的法眼,被你收為徒弟?”
有腦子活絡者,眼看走不掉,馬上另辟蹊徑,紛紛各施手段的求饒。
金藩嘿嘿低笑,眼神戲謔地,在那些絞盡腦汁求饒的年輕煉藥師臉上看,“說實話,你們當中,就我放走的那位威靈王的后人,還能看看。以你們的煉藥,符隸造詣,在乾玄大陸還像一回事,放在我們寂滅大陸,也就稀疏尋常。”
“別白費心機了,你們不配成為我的親傳弟子,不配入我鬼符宗。”
“再說了,我的三位親傳弟子,剛剛都被我一個不慎,送入那毒瘴煙云,被那東西吞吃了。我連他們的死,都一點不心疼,何況你們?”
此言一出,眾人如喪考妣。
“你小子還能看看。”金藩又掃了虞淵一眼,“可惜境界低微,似乎還不是煉藥師,該是沒有太大潛力。”他輕輕搖了搖頭,暗感遺憾。
“前輩,我忠心希望,你能掌控好那東西,別玩火**,把自己搭進去。”虞淵皮笑肉不笑地,丟了這么一番話,然后就開始在腰間的布袋,還有胸口貼身內袋內,去摸索東西。
來隕月禁地前,他就想著要來碧峰山脈,自然是做了一些準備的。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