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祭壇,如蹣跚學步的嬰兒,忽然慢吞吞地“起身”,試圖浮起來。
喀喀!
一具具皚皚白骨,蓬地爆滅,五彩骨粉四處濺射。
被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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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壇絞著的血肉,一縷縷豐沛的精煉鮮血,溪河般融入祭壇內,令那座深紅祭壇,瞬間充盈了力量,又朝著上方猛地一竄!
莫硯哼了一聲,坐在魔刀上的他,兩手掌心朝向,猛地一按。
仿佛天穹塌陷,星河沉落,難以言喻的,一種莫硯絕不可能在此境界擁有的沉重力量,就這么當空再次罩落!
轟!
才稍稍動了一下,要漂浮離海底的血祭壇,又重重落地。
星燼海域的海島天地,被這座血祭壇,給硬生生砸的遍布著海島溝壑,出現一個陷到更深處的海底巨坑。
海水瘋了一般,涌入那巨坑,填滿了每一處坑底空間!
而血祭壇,就沉在那巨坑內,變得更難活動。
“這座血祭壇,竟然真的被莫硯的伽羅魔刀限制了!”穢靈宗的池蔭,眼看那血祭壇,連連掙扎著,硬是不能離開海底,忽然就興奮起來,“域外天魔的血靈祭壇,也不過如此嘛。我們是不是太謹慎,太過于擔憂了?”
林嶽,還有祁南斗,冷冷看了她一眼。
侯天照咧嘴嘿嘿怪笑,“不過如此?池姐姐,你天真的有點可愛啊。沒莫硯強行破境,不是他以伽羅魔刀壓制,你試試看,能不能撼動血祭壇絲毫?”
池蔭哼了哼,“我看血祭壇不是很厲害。”
“虞淵!”
天邪宗的祁南斗,輕喝一聲,吸引了眾人注意后,立即就要求道:“莫硯已經在做,他該做的事情了!你,是不是也應該去證明自己了?”
眾人齊刷刷朝他看了過來。
“藍魔族的血靈祭壇,能夠一分為二。其中,靈祭壇更要命,血祭壇要稍稍弱一籌。”虞淵仿佛在拖延時間般,對眾人解釋,“血祭壇,先前蛻下的那層‘皮’,也能大幅度增強它的力量。你們眼前的血祭壇,如今可不是它真正的力量。”
“你別拖拖拉拉的!”祁南斗喝道。
虞淵輕輕點了點頭,道:“那座血祭壇,交由莫硯以伽羅魔刀克制,你現在駕馭晶璃瓶,接近那片藍色陰影,接近溟沌鯤!”
“啊!”祁南斗驚叫,“為什么不是對付血祭壇?”
“你若想乖乖活命,就聽我的吩咐。”虞淵道。
祁南斗還想辯解,忽然驚聞端坐“伽羅魔刀”的莫硯喝聲,“你們聽他的!他只要證明自己即可!不論,他是以什么方式!”
“御動晶璃瓶吧!”血神教的林嶽道。
侯天照也朝著他,點了點頭,示意他乖乖聽話。
不情不愿地祁南斗,在莫硯、林嶽、侯天照的壓力下,無奈地再次御動晶璃瓶,硬是迎向那片曾裹著血祭壇的藍色陰影飛去。
“呼!”
被虞淵掌握在手的,先后以“煞魔煉體術”,以“慧極鍛魂術”煉制的“煞魔鼎”,被他隨手投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