轅秋舫,和方耀一道兒親臨,應該也會詢問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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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有些緊張了。
“我暫時不離開這兒。”虞淵笑著搖了搖頭,“你問清楚外面的狀況,遲些告訴我,裂衍群島的局勢如何。”他指了指腰腹處,黃庭穴竅的部位,補充:“隱患還在呢。”
此言一出,轅蓮瑤即有些輕松,又有些失落。
她“嗯”了一聲,便在姜玉蓉的帶領下,走向外面。
房門輕輕掩上。
這一處島上的幽靜寶地,有商會搭建的奇陣,在小橋流水,在假山奇石,在一棟棟樓閣之間。
在這里,虞淵倒是不擔心被外人打攪,不會擔心再被溟沌鯤窺探。
事實上,他沒通過“煞魔鼎”保護,人不在其中,八簇“太陽精火”都無異動,相當的安分。
虞淵猜測,一方面是陣法的緣故,另外一方面,溟沌鯤通過藺竹筠,該是知道他在通天島,被商會給保護了起來。
劍島,毗鄰通天島,梵鶴卿還為此出了一劍。
溟沌鯤再自負,沒有恢復全盛時期力量前,應該也不會和梵鶴卿硬來。
那位,可是劍宗排名第七的大劍仙,可是自在境大修。
放在浩瀚星河深處,都是令天魔恐懼,令外域生靈顫抖的強大存在。
“咳咳,李奇老弟,不是,虞老弟,你瞞的我好苦啊!”
轅蓮瑤剛走,一個聽著有點熟悉的聲音,忽然在房門外響起。
那聲音,聽的虞淵都是一臉錯愕,心道:怎會是他?
“海游船”時,他剛登船不久,那位名叫馮鐘的風吟者,也是忽然闖進來,叩門求見,如今又是如此。
不同的是,他當初在“海游船”,可現在,他是在通天島,商會內部的奇地中啊!
“此人,定然不是尋常來頭!”
虞淵心神一動,便走了過去,將房門推開。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除了那一身灰袍,留著山羊胡,賊眉鼠眼的風吟者馮鐘之外,當初“海游船”的負責人朱沛凝,赫然也在外面。
馮鐘不再佝僂著身子,腰桿子稍稍挺直了一些,可看著還是那么猥瑣。
他灰袍之下,裸露在外的皮膚,干巴巴的,如老樹皮般。
他在門外,沖著虞淵呵呵訕笑著,“那啥,虞老弟,不請我進去坐坐?”
虞淵沒答話時,他已探頭探腦地,朝著里面觀望,眼神曖昧,“沒什么不方便的吧?轅城主,明明已經離開了啊。”
虞淵臉一苦,側開身子,容馮鐘和朱沛凝進來,旋即關門,道:“馮老前輩,當初在船上時,何苦捉弄我?小子何德何能,值得你叩門,找我出售消息?”
和馮鐘一道站在外面的朱沛凝,站在馮鐘身旁,始終沒開口。
進房間時,朱沛凝略略躬身,也是讓馮鐘先行。
就這么一點細微之處,就透出了一個事實——馮鐘的身份地位,要更高一截,而朱沛凝心知肚明,才會如此。
“沒有捉弄你啊,我是風吟者,你上船,我找你兜售消息,本就是分內之事啊。”馮鐘嘿嘿笑著,東張西望一番,艷羨地說道:“虞老弟真是令我嫉妒,船上時,我走之前,一對姐妹花非要進去。”
“現在呢,又被赤魔宗,那朵最嬌艷的花兒相中。”
“嘖嘖,如此艷福,我可是做夢都不能及的。”
他搖頭晃腦的,單單在這韻事上胡扯。
“前輩就別調侃我了。”虞淵就在地上坐下,靠著一根柱子,倒苦水:“陰媚宗的那對姐妹花,在那船上沒害死我,又對我在海下動手。好在我命大,不然就遭了陰媚宗的道兒,現在怕是成了一堆枯骨了。”
朱沛凝嗤笑一聲,“滑頭的小子,既然知道陰媚宗的來頭,還敢招惹人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