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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除幽魔使外,底下深海內,另有強者在,他都想索性逃了。
可現在,他知道他人在海下,他一動不動的話,興許還能安然。
一旦他,有了異動,恐怕立即就會引來那些人的雷霆手段。
“虞淵啊虞淵,你到底跑哪兒去了?你喚我來此,不是要設局坑害我吧?我對你終于敞開心扉了,你就這般對我嗎?”銅老錢心在哀嚎,有種騎虎難下左右都是錯的感覺。
……
赤魔島。
噴涌著巖漿烈焰的火山口,轅蓮瑤如浴火鳳凰般,承受著地火精煉。
哧哧!
她的陰神,在火焰內搖曳生姿,汲取著地火精華,洗滌魂魄。
一朵朵,性命相修的熾烈蓮花,變得有幾畝地大,漂在那座火山口,嬌艷盛開著,吞納著地心的烈焰,消融巖漿。
紅燦燦的蓮花,和她一樣發生著驚人蛻變。
藺竹筠襲殺裴真的那些樓宇中,方耀和轅秋舫兩人,舉目眺望,看著她沐浴在地火巖漿汁液,淬煉著陰神和蓮花。
“徐子皙,特來拜見方耀大人。”
溫潤柔媚的聲音,忽從島外傳來。
“蟒后?”轅秋舫神色微驚。
僅有一只臂膀的方耀,粲然一笑,道:“都是自家人,蟒后何必如此見外?”
他和周蒼旻乃至交好友,很小時候就暗中照看魔種,自然知道周蒼旻少年時期,和這位蟒后的情感糾葛。
蟒后對魔種的情深根種,他看在眼底,所以說徐子皙不是外人。
徐子皙飄然而落,在他和轅秋舫旁落下,瞥了一眼轅蓮瑤,贊道:“恭喜貴宗,吸納了一位天賦非凡的門人。”
方耀哈哈大笑,道:“怎么找到赤魔島了?”
“和她一道兒的那小子,悄然離開通天島。”徐子皙摸著額頭,嘆了一口氣,說道:“就不能安分一點,才平靜沒幾日,又要鬧出一番是非出來。”
轅秋舫驚道:“他為何離島?”
“不知道。”蟒后搖頭,很是煩惱的樣子,“現在好了,幽魔使,朱沛凝,還有元陽宗、靈虛宗和玄天宗的人,都被驚動了,秘密地聚集在那不知名島嶼。”
方耀神色淡漠,“我看到了。”
赤魔島離那座島嶼,相隔本就不遠,朱沛凝和幽魔使興師動眾,忽然降臨,修到魂游境后期,即將蛻變陽神的他,豈會不知?
“虞淵消失了。”蟒后黛眉一皺,“奇怪就奇怪在,他在島上沒了蹤影,偏偏搜尋不出。我之所以過來,就是要問問轅蓮瑤。她和虞淵最為親近,一路相伴抵達的裂衍群島,在赤魔島出了變故后,也是她和虞淵逃脫。”
方耀愕然,“你是說,她可能知道虞淵躲在何處?”
“她要是不知,恐怕就沒人知道了。”徐子皙道。
“再等三日!”方耀抬頭,仔細觀察了一下,“三日后,她修煉的魔決就成了,陰神也凝煉夯實了。”
……
幽暗殿堂。
握著一塊“巨獸精珀”,感受著氣血小天地,正發生驚心動魄巨變的虞淵,臉上的表情,被丹爐光亮映照的變幻莫測。
丹爐一角,化身明坤的獨眼老叟,帶著賤嗖嗖地笑容,混跡在一眾散修中。
那些散修渾然不知,人群中潛著一頭兇暴嗜殺的星空巨獸,一旦展露本來面目,別說那島上,怕是幽魔使,朱沛凝等人,都有危險。
看到溟沌鯤,虞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