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根圖騰柱,不再繼續盯著銅老錢不放,在虞淵的注視下,急劇收縮,化為七根細長的針刺。
再仔細去看,才發現分明是七根金色細長骨頭。
七根骨頭,落入那頭金紋獸,在它那龐大妖身消失不見。
“以自己的妖骨,煉化出來的七根圖騰柱,含有金紋獸的本命神通,的確不凡。”銅老錢心有余悸地,一邊擦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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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說道:“虞老弟啊虞老弟,這座黃厥山你可是答應我的,誰知道忽然變成一個香餑餑,都在搶奪。”
“梁景印,也就罷了,竟然還有兩頭大妖。”
瞄了一眼底下偃旗息鼓的金紋獸,還有那只停在桃枝上,一動不動的“金烈鳥”,他唉聲嘆息,“這日子沒法過了,我好苦,我太苦了!”
“閉嘴!”徐子皙呵斥。
銅老錢苦笑著,向她拱了拱手,算是打了招呼。
可他臉上,并沒有任何敬意,那招呼也很是敷衍。
大家境界相當,都是魂游境級別,你徐子皙不過是有幸被妖殿接納,以人族之身修了妖決,走了另外一條大道罷了。
沒妖殿撐腰,在別的奇地見面,你敢如此訓斥我?
銅老錢心底不服氣。
黃厥山的山巔,散修梁景印神色專注,御動著那座五層高的金黃寶塔。
寶塔矗立在他頭頂,放大之后,猶如另外一座黃厥山般高聳,綻放出的刺目金色光芒,居然凌厲如劍,將那黃老魔,還有通天商會的朱沛凝,都給擋在金光之外。
寶塔底下的梁景印,如一塊山頭千萬年的硬石頭,紋絲不動。
任憑黃老魔,騎著那黃葫蘆如何攻擊,任憑朱沛凝手持著一桿桿矛旗,如何刺來,梁景印都無動于衷。
梁景印還有余暇,去看一眼那只七級的“金烈鳥”,似在防備它的偷襲。
“這座黃厥山,銅老錢怕是奪不回來了。”
徐子皙看了半響,發現那金黃寶塔竟能抵御黃老魔和朱沛凝兩人的襲擊,又琢磨了片刻,說道:“這位散修很扎手,我看商會拿他也沒什么好辦法。那寶塔,已經將黃厥山底下的礦脈融為一體,黃厥山都成了梁景印自身一部分了。”
聞言,銅老錢臉色更難看了。
“黃厥山底下,是不是有你埋藏的家當?”虞淵奇道。
銅老錢猶豫了一下,輕輕點頭,嘆道:“我出走蕪沒遺地前,在黃厥山底下,留了不少好東西,還請高人刻印了一座能聚集金銳之力的大陣。黃厥山在遺地靈氣復蘇之后,能迅速聚涌金銳力量,能凝聚出金鐵礦脈,就是因陣法的加持。”
“難怪除了梁景印,還吸引了兩位大妖。”虞淵明白了其中緣由。
“你白白為他人做了嫁衣。”徐子皙一臉譏笑,“別想了,已經遲了。我看那梁景印,是打算借這座黃厥山,尋求陽神境的突破。”
頓了一下,她又輕聲說:“暗中,應該還另有高人照看著。”
“什么意思?”銅老錢恍然。
虞淵也皺眉。
倒是通天商會的朱沛凝,久攻不下,干脆罷手,抓著尖端為矛的錦旗,飄飛到煞魔鼎,“梁景印被靈虛宗看重了,等他在黃厥山成功凝煉出陽神,靈虛宗就正式接納他,給他客卿的身份。”
“原來是這么一回事!”銅老錢大叫,“我就說嘛,他梁景印憑什么那么快,挖掘出黃厥山的秘密,占了這山頭!靈虛宗在蕪沒遺地經營多年,沖霄真人坐鎮于此,肯定是瞧出了我在黃厥山的布置!”
“梁景印回來,去霸占黃厥山,都可能是靈虛宗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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