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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落在極遠處,不屬于任何陣營的鬼物魂靈,低低驚呼,滿懷敬意。
這些鬼物,至少都是天鬼級別,還有一些沒有封號的幽鬼。
他們,因白骨領地的巨蕩,本能地嗅到不對勁,才不怕死地聚集過來。
然后發現白骨,對他們的到來視而不見,該是知道他們僅僅只是旁觀者,而不會在這場鬼王之戰中,有什么異動。
陰山廢墟處,白骨就坐在通往地下的一個窟窿口,白瑩的骨身,透出孤傲不羈。
他并沒有急于,向頭頂那懸空的宮殿下手,沒有理會安梓晴和莫硯的竊竊私語,就枯坐著,靜候同級別的鬼王到來。
“白骨!我來了!”
寒淵鬼王的陰冷聲,從那塊巨大的冰石墓碑傳來,待到墓碑臨近,無數幽寒的魂芒,在墓碑表面,如電火般游弋不定。
魂芒,交織為某種契合極寒大道的圖紋,強行改變了墓碑的材質結構。
如冷硬晶塊的墓碑,驟然一變,竟化作了一具高十來丈的寒冰巨人。
“寒淵!”
一道道目光,凝望著眼前的寒冰巨人,認出這位就是寒淵鬼王。
在傳說中,寒淵鬼王也是外來者。
具體的來頭,已久遠到不可追查,只知道他在外面天地死亡以后,有人為他豎立了這么一個冰石墓碑。
這塊冰石墓碑底下,埋葬著寒淵鬼王,上面本來還有銘文。
沒多少人知道,他在身死魂滅以后,另有一道殘缺陰神,悄然逸入恐絕之地,然后從弱小的鬼物開始,迅速壯大起來,一步步進階到鬼王。
成為鬼王后,寒淵外出一趟,找到了自己的埋骨之地,將這塊冰石墓碑帶回恐絕之地。
此冰石墓碑,成了他的利刃,也成了他的新軀殼。
墓碑之上的銘文,自然也被他抹去,不復存在。
抹去,一方面是不愿讓人通過銘文,得知他以前的身份。
還有一點就是,銘文在,說明他已死,或死過一回。
——他并不認同。
“萬年冰魄寒晶!”
漂浮高空的宮殿內,有一位出自元陽宗的修行者,感受著下面的寒淵鬼王,神色巨變,“那冰石墓碑,難道是九幽寒淵的冰魄寒晶?我的天,會有這么大塊的冰魄寒晶?”
“冰石墓碑,九幽寒淵,寒淵鬼王……”
又有一位,雷宗的修行者,輕聲低語。
楚堯也目顯驚容,“這位寒淵鬼王,傳說中的埋骨之地,難道在……九幽寒淵?”
曹嘉澤輕輕點頭,“他敢自稱寒淵鬼王,雖然有些狂妄,也說明了他的出處。只是,很少有人往那方面聯想,想不到他是死于九幽寒淵,是被寒氣滲透而亡。他逃離的一縷殘魂,也沾染了九幽寒淵的寒毒。”
“寒毒,讓他死在那兒,也最終成就了他。”
“就是一直和寒毒抗爭,他才能在恐絕之地,迅速的突破自我。最終,他是煉化了那些寒毒,才能蛻變為鬼王。”
曹嘉澤道出寒淵的來頭。
“竟然,能夠從九幽寒淵逃脫一縷殘魂,而且,還是中了寒毒之后!”雷宗的修行者,立即肅然起敬,“成為鬼王后,還能重返九幽寒淵,將這塊由冰魄寒晶打造的冰石墓碑,從那兒帶回恐絕之地。”
“寒淵,沒死之前,是誰?”他問道。
對于這個問題,曹嘉澤則是搖了搖頭,笑而不語。
他的笑容,讓身后的那些人頓時明白,寒淵的真實來歷,他定然一清二楚,不說出來,該是和寒淵有默契。
想想也是,曹嘉澤身為玄天宗的下一任宗主,既然親自來到恐絕之地,全力扶植寒淵沖擊鬼神,豈能不知道寒淵的前世今生?
死前的寒淵,在什么地方修煉過,有過什么成就,曹嘉澤必然知道。
“別胡亂猜測,寒淵若能成為鬼神,你們自然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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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以前是誰,因為什么而死。”曹嘉澤見這些人,都在思考寒淵身份,忙于計較這些不相干的事情,提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