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程博認識的那些人,七嘴八舌地,道出自己知道的事。
冷靜下來后,他們仔細去看,就發現程博被自己飼養的毒蟲,啃噬著血肉,還有毒蟲進入他的腦殼,吸食他的腦漿。
于是,那些人就知道程博的死亡,是飼毒之術的問題,應該和虞淵無關。
“又是彩云瘴海!”馮鐘哼了一聲。
眾人講話時,拉在后面的殷雪琪,被通天島的齊靈芋護送著,也趕到了這里。
殷雪琪看著倒在血泊中的程博,還有他背上的,獸皮上就快要消逝干凈的惡鬼圖案,和獸皮邊沿的奇異符號,皺眉說道:“這個人修煉的,不是飼毒之術,而是叫飼鬼邪咒。他是以自己的靈魂,飼養著邪鬼,而邪鬼飽食之后,也就離開了。”
“飼鬼邪咒?”齊靈芋訝然。
“這厲鬼圖案,就是他飼養的邪鬼,旁邊那些的符號,代表著魂食。本來,吃他血肉的巫蟲,也會被一只只的抽離蟲魂,一起供養那邪鬼的。邪鬼消逝的倉促,應該也是害怕被發現,就放過了那些蟲魂。”
殷雪琪落下了一點,不過還是腳不沾地,似乎害怕沾染了程博的血。
“這個人,不認得那些圖案符文,他參悟不了飼鬼邪咒。他……應該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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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悟時,被飼鬼圖的邪鬼,侵入靈魂識海進行了點撥。他以為他領悟出的飼毒蟲的秘法,其實是邪鬼讓他知道的,可憐他渾然不覺,還以為自己智慧,以為是用自己的力量領悟。”
殷雪琪搖了搖頭,覺得下面那個叫程博的家伙,還真是可憐。
“消逝的圖案,就叫飼鬼圖,邊沿的圖案有標注的。得到飼鬼圖者,最終都是一樣的命運,都會被邪鬼吞掉靈魂后丟棄。”
“鬼符宗!”
林天明,還有這些巫毒教的教徒,頓時激憤起來。
“林長老!不用想了,肯定是鬼符宗的人,投靠了神魂宗、商會之后,以為有了依仗,又在暗中作祟!”
“該死的!鬼符宗的手段,越來越下作陰損了!”
巫毒教的教徒,理所當然地認為,就是和他們永恒對立的鬼符宗的人,密謀算計了程博,想要害死更多人。
“走吧,去鬼符宗的島嶼看看。”
虞淵凌空的身影,緩緩地拔高,他手中的斬龍臺,和心魂相通,已在觀察鬼符宗修行者所在的島嶼,有沒有異常發生。
此刻,他內心也有諸多困惑。
飼鬼圖,自然是鬼巫宗之物。
可是巫毒教的教徒,原則上也是鬼巫宗的一份子,但那幕后的人,似乎根本不將程博般的巫毒教教徒當回事。
那人以程博的靈魂,去飼養所謂的邪鬼,供邪鬼壯大。
那人,還特意讓大家前來,讓大家看到程博背后的獸皮,看到那些奇異的圖案,好誤導巫毒教的人。
連琥死亡時,殘破魂決上的符號,極短時間內消失干凈。
程博死了,飼鬼圖是一點點的,等殷雪琪來了,才完全消失。
給虞淵的感覺,就是背后的那人,想要挑起巫毒教和鬼符宗的戰爭,讓兩個宗派斗下去。
難道,不應該整合巫毒教和鬼符宗,讓兩個宗派合二為一,變成嶄新的鬼巫宗?
虞淵想不明白。
他一動身,馮鐘、齊靈芋兩人,也帶上了殷雪琪,朝著鬼符宗的島嶼而去。
林開明不想去,可又騎虎難下,不去又不行。
于是,一群人在虞淵之后,浩浩蕩蕩地,向鬼符島奔去。
先巫毒島,又是鬼符島,虞淵的動向引起了裂衍群島許多強者的注意,明里暗里,又有不少窺視的眼神,落在他們身上。
“馮鐘回來了!”
“齊靈芋也跟著!”
暗自觀察者,注意到馮鐘和齊靈芋陪同著,都覺察出不對勁。
意識到,怕是又什么大事即將發生。
偏僻海域的鬼符島。
本來還在幸災樂禍,恨不得巫毒島上的事情,鬧的越大越好的一名女修,眼見虞淵過來,后面還大張旗鼓地,跟著一群人,頓時忐忑起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