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妙潔話音方落,兩張雕琢著精美圖案的白玉椅,突然就擺放了出來。
寬敞的椅子上,竟是各種形態的龍,還有一只只翩然起舞的鳳鳥,極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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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美。
她自己落座了一張,然后又指向另一張,對虞淵說道:“別客氣,就當自己家。”
虞淵輕扯嘴角,也一屁股坐下。
屁股下,好巧不巧地,雕琢著一只紫色鳳凰。
妖鳳?
虞淵不由怔了怔,臉色也漸漸怪異。
再細看蔣妙潔落座的白玉椅,一頭頭的巨龍,赫然是黃金巨龍,時空之龍,冰霜巨龍的形態,還夾雜著天蛇,巨猿和麒麟……
姿態華貴的蔣妙潔,落座以后,竟透出一種主宰天地的霸氣。
見虞淵望來,她以一種很隨意地神情,撇了撇嘴說道:“龍也罷,古老妖族也罷,甚至是那頭老妖鳳,曾經不都被我們的先輩給踩在腳下?在我宗最鼎盛的時期,斬龍臺鎮壓龍族,大妖紛紛聽命,不少妖王的骨骸,戰死以后被我們煉為器物。”
“兩個椅子,不過是當初留下的兩個小物件罷了,這叫物盡其用。”
蔣妙潔神色淡然。
虞淵則心神微震。
通過那兩張椅子,上面雕琢的龍鳳和古妖,他就能想象當年的神魂宗,有多么的跋扈和狂妄了。
聽蔣妙潔的意思,椅子……還是以妖王的骨骸煉制。
是神魂宗的哪位,如此的猖狂?
妖族,還是神魂宗的盟友,還跟隨神魂宗的強者殺向天外星河,戰死以后的骨骸,怎么會被如此對待?
他突然覺得,妖族和人族那幾方勢力,合力對神魂宗所做之事,也是有原因的。
“煉制椅子的是哪位?”虞淵輕喝。
“太易神王。他當年的確狂妄,最受各方的痛恨。所以,他也是死的最透的那個。”蔣妙潔輕聲一嘆,“說回到墟大人吧。我肯定墟大人,一定會過來看你,是因為,他是那位最堅定的支持者。”
虞淵有所醒悟,“你說的那位,是斬龍臺的原主人……太陰神王?”
“還能是誰?”
蔣妙潔反問了一句,仿佛虞淵說了廢話,她在這時,也抬頭看了一下草屋的頂,視線如穿透屋頂,穿透了“幽火流毒陣”,直達此刻的深邃夜空。
“現在的墟大人,便是當初的太虛神王。太虛,戰死于浩漭的那一刻,墟大人便在星空邊沿一個隱秘地醒來。本來,他應該很快離開浩漭,去一個生死未卜之地探索。”
“太虛自己也沒把握,都做好了隕滅的準備,所以才給自己留下了一個后手。”
“便是現在的墟大人。”
“他沒想到,他中途在浩漭的一次落腳,竟遭遇了驚天動地的巨變。他留給自己,探索那秘地的后手,因此而發揮了作用。”
“他準備了一條活路,弄出墟大人,倒不是為了提防那些家伙。就是趕巧了,趕巧讓他撞上那場慘烈神戰,趕巧他留下了墟大人。”
“……”
說起這個,蔣妙潔也感慨不已。
“現在的歸墟,就是當初的太虛神王?他是重創未死,還是重生?”虞淵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