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突破重重困難,選擇以這一世去封神,去兼容原有的那個自我。
唯有如此,他才會變得更強大。
畢竟,原屬于太陰的一切奧秘,對靈魂的感悟,諸多的大道掌控,早就烙印在了他主魂的至深處,根本跑不掉。
因為那本就是他的。
相比幽瑀,還有虞淵,被強行喚醒的,鬼巫宗另一個領袖玄漓,就只能是玄漓。
未開辟出新神路,未能以新神路封神,玄漓即使在后續成神,也還是那個玄漓。
從而斷絕了,以新生者,超越原有者的可能。
煌胤,還有媗影,都和玄漓是一個情況。
因為過早地蘇醒了,過早地找回了原來的自我,以原來的自我吞沒了新生者,令新生者失去了進一步蛻變和成長的空間。
“我心里有數了。”
虞淵微笑著點了點頭,他不再需要嚴奇靈等人,給他去講述新浩漭計劃。
隨著塵封的記憶光爍炸裂,他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那頭泰坦棘龍的幼獸,單單只是在斬龍臺,剛剛以黃金龍補全血統,所展現出的威能,就讓他暗暗動容。
感覺上,斬龍臺如化作另外一個初生的浩漭,饑渴地吞沒著星河內的所有異能。
那是泰坦棘龍的神秘天賦。
這個天賦隨著幼獸的成長,將會被無限放大,它在強大自身的同時,對外界能量的渴望也會變得無窮。
他難以想象,如果是一頭成年的泰坦棘龍,處于最鼎盛的階段,該是什么場景?
“太始大人當初怕,韓邈遠怕,妖鳳也怕。應該說,打造新浩漭的理念被提出之后,所有人都感到恐懼。”嚴奇靈深吸一口氣,說話也顯得忐忑,“我們或多或少,都知道那東西,在沒重傷沉落到浩漭前,有多么的強大吧?”
“已知的,最強的生靈。”天藏滿臉苦笑。
不等虞淵,還有嚴奇靈、蔣妙潔開口,他又說道:“你們也知道,我以前是天魔。我們……對它的了解更深,這么說吧,根據我族的記載來看,讓它重傷垂危付出的代價,也慘痛到你們想象不出。”
“它的死亡,奠定了浩漭強盛的基礎,造就出了統治浩漭無數年,也荼毒了外域星河多年的龍族!”
“一頭,新生的,成年后的它的后裔,誰敢保證能控制住?”
“在韓邈遠,妖鳳,所有的浩漭至高眼中,一旦有一頭新的它出現,龍族勢必將再次復蘇!復蘇的龍族,還有它為首領,浩漭的神魂宗,所有宗派和妖族合力,也只是待宰的羔羊罷了。”
“可新浩漭計劃,偏偏需要一頭新生的那東西,達到成年的狀態。”
天藏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即便是這個計劃已經在推進,連大魔神貝爾坦斯也參與了進來,且還有暗靈族,星族,明光族配合,他還是覺得不穩妥。
“數萬年以來,我們一直尋找琢磨的,就是控制它,馴化它的辦法。”蔣妙潔深吸一口氣,“根據那三位大人的說法,他們有七成的把握。”
“七成把握?”嚴奇靈一驚。
“不然,誰敢去實施?”蔣妙潔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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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控制和馴化它的辦法,也是那位當年提出的。他從天外回浩漭,被圍殺前,就在星河邊沿之地探索,他在找尋……那東西的誕生地。”
“誕,誕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