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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源界之門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兩人的感覺,就是未能參悟源界的秘密,就清除不了這個毒瘤。”
“冒然去剔除,有極大可能破壞浩漭的道則根基,造成他們也無法預料的后果。”
身為此方小天地的主宰,祖安顯得有些無奈。
“我深感,源界之神的意志,在另一邊越來越強。沒有封神前,我對那深谷的封禁,漸漸有些力不從心。我向韓邈遠提過,我要一席神位,不然我怕壓不住源界之門。”
祖安臉上露出了諷刺的表情,“韓邈遠沒有答應。飛霞,只是小部分原因。更大的原因是,韓邈遠也無法確定,我坐鎮臨天山脈那么多年,如此近距離,且長時間地接觸它,是不是也被它給侵蝕了?”
“人心難測,韓邈遠有一向多疑,他擔心我被它侵蝕,怕給我一席神位后,反而直接導致源界之門的劇變。”
祖安呵呵低笑,言辭間,都是對韓邈遠的不滿。
“他不給,我又能時時刻刻感受到源界之神的壯大,這令我寢食難安。我,當真是為浩漭眾生操碎了心。所以,即便是為了浩漭,我也要謀奪一席神位!”
“當神魂宗和黎會長找來,給我許諾以后,我沒任何心理負擔地就答應了。”
他就此打住。
虞淵和幽瑀兩人,琢磨著他這番話透露的訊息,心情和他一樣沉重起來。
一瞬間,兩人都理解了祖安,知道祖安這些年背負著多么大的壓力。
他感覺到了“源界之神”的強大,對浩漭的野心和滲透,原來的自在境巔峰,因長時間無法突破,讓他抵御的越來越艱難。
神位的缺失,也制約了他,讓他不能持續地強大下去。
而神秘的“源界之神”,卻能通過任何區域的“源界之門”,不斷地壯大自己的力量,然后對他形成更強壓力。
他快撐不住了,便去找韓邈遠索要神位,韓邈遠又怕他和“源界之神”接觸太久,靈魂已被侵蝕……
虞淵忽然很同情這個老友。
怪不得,祖安終年坐鎮臨天山脈,可每一次見面,都一副心事重重,壓力山大,怎么都開心不起來的樣子。
因他前世是洪奇,未踏上修行路,而“源界之門”又關乎重大,祖安便沒多說。
原來,這么多年以來,他竟然肩負著如此重大的使命,有如此大的壓力在身。
“韓邈遠,這次匆忙地舉辦這場議會,還放下對神魂宗和商會的成見,只因盈靈界的那場災難發生了。是我,告訴他韓邈遠,臨天山脈的源界之門如果解決不好,盈靈界的毀滅慘案,有極大可能也會在浩漭上演!”
虞淵道:“我懂了。”
也在這時,他開始去述說,他在盈靈界的遭遇,他曾接觸過的那方秘地。
“邃林星域徹底虛無前,我,應該是被源界之神帶走過。我去了一個地方,那里除了虛無枯寂外,還冰冷黑暗。在我的腳下,有一圈圈的彩色漣漪向外蕩漾,仿佛能延伸向別的時空。”
“當時,附體迪格斯的源界之神,就站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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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那個世界的中心。”
“在我腳下的彩色漣漪底部,仿佛是無盡的黑暗,可我卻感覺到,有龐大到不可思議的神秘生靈,在用力地沖撞著那層層漣漪,想要撞碎后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