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子想了想,覺得也是,不過突然又笑了,賊兮兮的對月夕說:”哥,你自己咋不留一套啊,你可是早就覺醒了的。”
這話直戳心腰子啊,月夕一時不知該如何掩飾。
“啊,我明白了,月哥,你的武技不對路是吧,不對啊,我們月哥啥人啊,咋會不對路呢,不可能啊”
“夠了嗎,嘚瑟了是吧”
“沒有,沒有,就是感同身受而已,別傷心,哥,你看我也沒有,不也好好的”
“滾”
“哦,哥,真還有個事,鋪子里守著子鐘的二位姑娘抱怨了,說都好幾天了,啥時候能出密室,人都快臭了。”
月夕笑了笑,說:“讓她們再忍忍,她們現在很關鍵,等事情結束了,我給她們記大功,溜子,看來我們得抓緊啊,一臺鐘不夠,得想辦法把這臺新的也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