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不用擔心,我這個不犯法,而且主要的學員都是附近的街坊,她們都知道的,精武館是一字街月爺罩著的場子,沒人敢來鬧的。”
“魏師傅,你.”聽到魏師傅拿自己的名字在外面招搖扯大旗,月夕氣不打一處來,指著魏師傅,郁悶的說不下去了。
“哦喲,月爺,現在是大人物了,記不得我這個師傅了,喲,當年也不知道是哪個小赤老哦,領著幾個小的出去和大小孩打架,打不過就跑到我這里來,還要我教他怎么打比他大的孩子。啊呀,忘光了,忘光了。”魏師傅一個人在那里自憐自惜,月夕回想起很多小時候魏師傅教授自己打架技巧的事情,還是有些心軟了,辯解到:“師傅,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知道,徒弟的情我領,說吧,找我什么事情,打不過人家了,不對啊,你現在也不太需要自己上了呀。”魏師傅依然是那么的擅長給自己找臺階下。
月夕把自己激活初級基因覺醒的情況大致說了一下,又把符文鎧甲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說了自己的武技沒法發動的困惑,想找魏師傅想想辦法,魏師傅聽得很認真,想了許久,然后鄭重其事的對月夕說:“像你這種情況把,不多見,至于解決的辦法呢,我也不知道。”
妮馬,能不能不要耍的這么認真啊,月夕覺得自己被耍了,很失望,正預離開。魏師傅攔住了他,說:”我還沒說完來,辦法雖然沒有,但是情況我們可以分析啊,我和你說過不,我有個哥哥,比我有出息,很年輕就到軍隊里去服役了,現在他們的部隊應該駐防在東北邊境的雪巖城吧,他已經是能操作動力甲的符文武士,他和我說過,基因藤樹其實就是我們每一個人體內39000多個基因在靈能觀想下的具體投影,你所描述的能讀懂含義的花蕾其實就是經過你長期磨練加上基因藥水的激活而得的顯性戰斗基因,你說你可以組成三種武技,風刃,裂地斬,針,知道這有多難得嗎?其中二種是明確的戰斗基因。我年少時,我的父親為我和我哥哥都做了初級基因覺醒,我哥哥覺醒的就是風刃。”聽到這,月夕越來越好奇,魏師傅雖然是個開朗的人,但是很少講自己的過去,“師傅,那你覺醒的是什么戰技啊。”月夕好奇的問道。魏師傅沉默了一會兒,說:”不知道,找過先導者,也說不清到底是什么,只告訴我沸血,腎動,動態視覺我是處于顯性狀態,其他就沒了。”
“就沒有再想想別的辦法嗎?”月夕接著關心的問。
“家里條件有限,后來就全力培養我哥哥了。”
聽到這,月夕有些為他師傅難過,人生真是有太多不如意,比起魏師傅的遭遇,自己真是幸運太多了,先前的郁悶緩解了很多,起碼他還有機會。看著魏師傅強裝不在乎的臉,月夕想要安慰安慰他,又不知道如何說起。
魏師傅突然站起來,說:“好了,別扭扭捏捏了,我想了一下,這樣,反正暫時你也沒有符文戰甲,有沒有武技其實影響不大,畢竟才剛剛初級基因覺醒,武技不知道怎么用又如何,既然暫時想不出辦法,就先別去想,男人不能吊死在一顆樹上,來穿上護甲,拿練習劍,我和你講解一下符文武器的使用技巧。”
月夕有些詫異,耀夫打西邊出來了,從來懶得多說一句,多教一遍的魏師傅,今天居然要給他來個一對一帶教,這在往日,那可是只有刀子才有的待遇,眾人對這一點向來是羨慕,嫉妒,狠,甚至到最后,一種'惡毒'的說法在兄弟幾個間流傳,刀子是魏老頭在外頭亂搞的私生子,所以才對他像親兒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