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弟都提出來了,我怎么好推辭呢,看來劉老弟早就成竹在胸,是為兄多慮了,那為兄就祝老弟旗開得勝。明日我會找個合適的理由封鎖西谷口,除了你我的人,明日誰也進不得。至于尖嘯山谷那邊,巡邏隊的薩耳隊長是我的人,絕對可靠,實力也很過硬,我可聽說你和他是老相識了,無法地帶月爺的威名,可是如雷貫耳啊。”弗雷曼的話半帶著點挖苦。
正是求人的時候,劉月夕也顧不得太多,這時候坦誠一點反而更好,自爆家丑的示弱道:“讓老哥見笑了,小弟出生微末,早年間為了生計不得不做一些上不得臺面的營生糊口,沒法子,窮怕了,一幫子兄弟都指著你,好些事,真是身不由己啊,不過話說回來,前幾年也虧得薩耳隊長關照小弟,法外施恩,小弟才能赧顏茍活,至于那點微末名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讓大人見笑了。”
“一句玩笑話,我觀老弟面相,就知道你是富貴之人,將來必有大前程的,這樣吧,明日的事情,我會讓薩耳盡量陪老弟多走一程,有他陪著,老弟可放心些?”
“那是最好的,我這先謝過大人。”
見弗雷曼答應的爽快,月夕恭敬的謝過后,又問:“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最近我老覺得有人在跟蹤我,而且不止一波人,我想,這其中一定有您的手下吧。”
弗雷曼一聽,有些驚訝,不知道月夕這個時候把這事挑明了,是何意。
見弗雷曼疑惑,月夕解釋道:“老哥多慮了,這幾日我受到張家王家監視,他們無時無刻不想著找機會對我下手,如果沒有老哥的暗中保護,小弟我想來是沒有這么太平的,說來還要謝謝老哥。”
弗雷曼正琢磨著怎么掩飾自己跟蹤劉月夕的事,沒想到對方先挑明,后謝恩,自己替他圓回來了,也不知道劉月夕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只是小弟還有個請求,一會兒,希望老哥手下的兄弟再幸苦一下,一會兒跟的緊些,我想在鎮上逛逛。”
這話,弗雷曼起先不明白,想了一會兒才恍然大悟,道:“老弟想逛多久都行,我一定讓我的人緊緊跟著。”
辭了弗雷曼,月夕叮囑猴子,晚上在達巴西爾家鋪子的庫房集合,月夕自己在街上逛了很久很久,后頭的尾巴叫苦不已。
弗雷曼的辦公室里,他的衛隊長德尼問道:“大人,這個劉月夕到底準備干嘛啊,我可聽說王家最近和百萬傭兵團的人接觸甚密,他們可不好惹,憑劉的這點底子,我真看不出先遣隊有順利到飛地的可能。”
“這個人不簡單,城府很深啊,這樣吧,明天你帶人暗中盯著,若是劉真的在暗界扛不住,你就出手相救,把相位炮小隊帶上,記住,二敗具傷了再出手,明白嗎?”弗雷曼打著自己的算盤,不過劉月夕又何嘗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