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黑子一走,屋子里就剩下月夕和最親近的幾個兄弟,氣氛變得輕松隨意,月夕長舒一口氣,一屁股坐下,脫了難受的外套,雙腿擱在桌上,翹的老高,戲罵到:“特嗎的,這老于平時看著一身刀疤兇神惡煞,原來也是個娘們,這么好的發財機會還要三推四就的才能從了,老子把哄女人的伎倆都使了大半,剛才要是再說不通,我連脫褲子的心都有。”粗俗的話引得一眾人哄笑,士氣圖然高漲,屋里的都是跟著月夕多年,生死過命,可以把后背交給對方的,劉月夕雖然是穿越者,但是對前主一眾兄弟的情感他繼承的非常完美,甚至更純粹些,他幾乎迷戀這種有一群兄弟的感覺,暗暗的較著勁希望比原主做的更好些。
阿勇無比自豪的說:“要不怎么說咋們幾個才是兄弟呢,月哥放心,你就下命令吧,咱們哥幾個不用做思想工作,更不用脫褲子。”邊上哄笑。
月夕示意大家坐下,關心的問了句:“阿勇,刀子呢,還在睡嗎?明天刀子能不能上陣啊。”
劉勇回答到:“刀子他們這幾天在飛地守得確實辛苦,我到的時候,他們三個就只剩半條命了,還好我帶去的綠劑足夠多,月哥你催我去的及時,不然后果不堪設想。刀子一回來就睡著了,到現在都沒醒,不過刀子說了,明早他一定會醒,哥你就放心吧,刀子說他能行就一定行。他可是刀子。”
眾人都點頭同意這個觀點,對于刀子的變態,大伙都深有體會的,每次看他打架,都會慶幸刀子不是敵人,有些人,就是為戰斗而生的。
月夕繼續問:“溜子,阿杰,一會兒把龍棲木和符文槍頭再檢查一遍,扎好了,那玩樣雖然硬但是容易折斷,還有鐵蹄牛的折疊圍甲,明天能不能抗住騎兵的沖鋒,就看這二樣能不能發揮作用了,好了,不扯淡了,其他人都滾去吃飯睡覺,養足精神,能不能擺脫目前的窘境,就看明日,不多說了,都去吧。”
王家大堂,王家是三代的富商,祖宅自是金碧輝煌,昂貴的電氣石照的大廳亮如白晝,上首坐著的正是王家主,此刻他紅光滿面,王寶璇在父親身邊站著,下首坐著的,正是百萬傭兵團的支隊長灰狼。
“灰狼隊長,這次請你們百萬傭兵團來助我兒寶璇消滅劉月夕這伙小雜碎,隊長可有把握,如果還有什么需要的,現在盡管說,我一定配合。”
灰狼說到:“按照王家主提供的情報,除了二臺軍用制式符文鎧甲略有威脅,其他的皆不足為慮。”
這時,寶璇插話了,“灰狼隊長帶來的騎兵隊確實強悍,不過所謂強龍不壓低頭蛇,劉月夕這伙人常年混跡于這片暗界討生活,對此地的地形熟稔無比,上次巡狩賽若不是他劉月夕仗著這點優勢,早死在我手里了。”
“哼,看來王少爺是小看了我們百萬傭兵團,我們有專職跟蹤的斥候隊,還有最先進的陀螺慣定儀,配備二生樹葉來指明同伴的方向,對手想要依托地形優勢讓我們的騎兵迷失方向那是不可能的,我們這樣的專業團隊哪里是二流業余能比,王少爺莫不是說笑了,我只怕是,對方的情報是否準確,別到時候冒出點別的什么來,那可就二說了。”
灰狼隊長的高傲態度激怒了王寶璇。
“你說誰是業余的。”
寶璇想要爭辯,被王家主按住,“我兒寶璇年輕,明日會同灰狼隊長一同前去,還望灰狼隊長照顧我兒周全。我兒前面所說,也只是希望灰狼隊長不要輕敵,劉月夕可是相當的狡猾,這次我花大價錢請來貴部,就是希望一舉消滅他們,奪回飛地。情報方面也請放心,我們有內線安插在劉月夕那里。據我們了解,二套符文甲只有山熊甲對方確實使用過,劉月夕的武技似乎不合適使用大地龍甲,他的隊伍里基因覺醒的其他三人都在飛地,我們一直關注著劉家鋪子的駝獸,我敢肯定的說沒有馱獸去往飛地,所以大地龍甲應該是無人能使用的。”
“這樣最好,只要這二套符文甲不能配合使用,效果就大打折扣。王家主放心,我帶來的是全部配備陸鳥的騎兵隊,無論速度實力,我方都占絕對優勢,他劉月夕翻不出花樣來,只是,那二具符文甲甚是難得,事成之后,二具符甲必須歸我們百萬傭兵團所有,還望王家主能體諒。”顯然灰狼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完全看不起劉月夕,這會兒,已經在琢磨戰利品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