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掌柜,顧巖,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得好死。”水川無力的掙扎著,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沒過多久就不動彈了。
顧巖輕蔑的看著水川的尸體,自言自語到:“膽子這么小,何必呢,本本分分的多好,都是心思太活奮惹得事,唉。”
顧掌柜正哀嘆著,手下跑了進來,說翻到了水川的細料庫,顧巖一聽來了精神,立馬跟著去了,房間里空無一人,只剩水川的尸體在那里望著天花板,死不瞑目。
張家內府,張家主負手站立,二個家丁押著慈宇的貼身小廝煙茗,紙終究包不住火,王家事發,許多平時無人注意的細節也就被大家刻意的回想起來,只要稍作聯系推敲一番,煙茗吃里扒外的行蹤終還是暴露了。大戶人家家法無情,何況是這樣的鼴鼠,煙茗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反倒在死前顯得特別瘋狂,咒罵張家假仁假義,終究不會有好下場,他會在下面等著看張家覆滅。
一傍的慈宇少爺默不作聲,此時他的心情很復雜,失望,心痛,宿命的感覺糾纏著,煎熬著,他試圖讓自己好受些,便對煙茗說道:“你跟我二年有余,如果有什么家人,告訴我,我會替你照顧。”
煙茗冷冷的看著他,狂笑到:“像我這樣下賤的奴仆,哪里有什么家人,你就不要在這里假慈悲了,我的少爺,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躲不掉的,躲不掉的,你們都躲不掉的,哈哈哈哈。”
伴著煙茗的狂笑,行刑開始,家丁舉起厚重的木棍,咚咚咚,一下,又一下,煙茗忍著劇痛不斷重復著前面的話語,沒有一會,沒聲了,地上血肉模糊。煙茗的尸體被拖了出去。慈宇默默的看著,僅僅只是看著,直到張家主問他,他才緩過神來,找了個借口,獨自離去了。
張家主看著兒子失魂落魄的樣子,忍不住罵了一句。師爺上前問道:“家主,如今我們該如何是好。劉月夕這一回兒,可是翻身了,再要制他,不易啊。”
張家主嘆了一口氣,他是知道劉月夕鬼主意多,不好對付的,可是居然能干掉王家重金請來的實力傭兵,這實在是讓他震驚,還是低估了這個小混混,想了想,便對師爺說道:“你去,如論如何,不管花什么樣的代價,把伯爵府的二管事給我請來,這個劉月夕,已經不是靠我們張家獨自可以消滅的了。”
劉月夕騎著陸鳥,他的大隊人馬浩浩蕩蕩的拖著戰利品回到一字街劉家鋪子,溜子和劉杰早早的拉開大門,迎接月夕凱旋,兄弟幾人一番熱烈擁抱,看著滿載的戰利品,成隊成隊的陸鳥,溜子激動的大哭,跪在地上一個勁的捏自己的臉,一會兒又笑,是啊,太不真實了,就在昨天,他們還計劃著讓猴子冒險磕綠劑闖暗界,而現在,他們已經是一只騎在鳥背上的專業隊伍了。月夕拉起自家兄弟,親自抬著刀子去里面休息。
一眾安排妥當后,阿杰溜子月夕三人坐下,二人還沒從剛才的興奮勁里緩過來,月夕微笑著看著二個兄弟,過了好一會兒,二人總算是平復了些。
月夕問道:“王家那邊有什么動靜嗎?”
溜子回到:“王家這會兒是徹底亂了,王府進進出出的很多,我們插在里面的樁子也來不及傳遞情報,現在消息都很混亂,不過有一個消息到是值得注意,啊呀糟了,我怎么沒往這上頭去想呢,我真是。。”溜子用力拍打自己的腦袋。
“怎么回事,溜子,你慢慢說。”月夕聽溜子這一咋呼的,也跟著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