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眾鬧事?我的母親,我的老婆,妹妹,都在里面,大人,我只是找尋我的家人,這有錯嗎?我只求我一個人進去即可,至于這些個人會干什么,我也控制不了,請恕在下無能為力。”
“你,劉月夕,好好好。”保民官一時也拿他沒辦法,畢竟月夕家里被炸成這樣,這事不是輕易能按的下去的。就在這時,不知道,誰大喊了一聲,王老爺跑了,這話就像滴入沸油的水,眾人炸開了鍋,群情激奮,場面完全失去了控制,一字街的人撞開了大門沖了進去,王家,徹底的完蛋了。
失控的人群沖進王府,搶的搶,搬的搬,直到巡邏隊趕來才漸漸散去,王家已經不剩什么了,王老爺也不知去向,府里的人趁亂都跑了,劉月夕的伙計找了好一圈,沒有找到母親紫悅的下落,保民官面色陰沉的滴的出水,月夕尋找家人心切,哪里還顧得上他的感受,何況法不責重,從頭到尾,劉月夕都站在外面陪在保民官身邊,保民官就是想說什么,也沒有理由。只得一個人在那里憋著干火。
月夕滿腦子都是家里人,直接就向保民官提到:“大人,我的家人肯定是被王家人給擄了去,如今王進財畏罪潛逃,希望大人為小民做主,立案緝拿王進財,也好早日找到我的家人。”
先前就憋著一口氣,保民官沒想到劉月夕還要得寸進尺,打哈哈道:“恩,月老弟,你的心情本官能理解,不過本案案情復雜,是王家還是另有其人還要做進一步調查,不過月夕老弟放心,你的家人我一定會全力去尋找,這點你可以放心。”
劉月夕見保民官打起了官腔,也無心和他多理論,騎著陸鳥,領著手下就走了。
保民官手下的衛隊長德尼走上來,看著遠去的的劉月夕,說道:”這個劉月夕好囂張,大人,王家這事透著古怪啊,既然是擄人,干嘛還要炸屋子呢,大人,我們真要幫這劉月夕去尋什么家人嗎?這可有些難啊。”
“蠢,被人牽著鼻子出來賣了,你還想替人家數錢啊。”保命官正憋著火呢,這個倒霉的手下不巧撞槍口上了。
這擺明了就是他劉月夕想消滅王家擺的局,還拉他這個保民官出來給他劉月夕做了個背書,王家炸了劉家,擄了劉月夕的家里人,上門要人未果,民眾情緒失控,王進財畏罪潛逃,一切是這么的合乎情理。
這個劉月夕不能留,百萬傭兵團的騎兵都被他干掉了,本來保民官是想等劉月夕和傭兵團斗的二敗俱傷,他好出手獲取最大利益,本來算的好好的,結局居然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他死活沒想到劉月夕能輕松的干掉傭兵團,不僅如此,完了緊跟著就直接明目張膽的消滅王家。
劉月夕的兇悍實力,縝密心思,狠辣果決,大大的刺激了保民官,這樣的人,如果真讓他立足飛地發展起來,那以后翡翠鎮還有他保民官置緣之地嗎?不行,必須除掉他。
”過來,去聯絡一下伯爵府的二管事,就說我有要事求見。“保民官招來蠢手下,一個針對劉月夕的惡毒計謀正悄悄的醞釀中。
月夕等人回到劉家鋪子,溜子還在那里自責,哭著說道:“月哥,都怪我,如今嬸和嫂子紫菱下落不明,我對不起你,月哥,我這就去找。”月夕一把拉住溜子,輕輕的說道:“別去,這事不怪你,應該是另有隱情的,我娘和紫悅應該沒事,你們都好好在這呆著,看著鋪子,我出去一下。此事不要聲張。”
說完,月夕也不管溜子蒙不蒙圈,換了身不顯眼的行頭便出門了。
溜子鬧不明白咋回事,就去問阿杰,阿杰也沒搞明白,說:“我咋知道怎么回事,不過紫悅和嬸子應該沒事。”溜子更不解了,繼續問道:“你咋知道沒事呢。”
“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