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月夕只得硬著頭皮去見這位范老師,前面鋪子里,范老師負手而立,月夕見這氣勢就矮了三分,笑臉迎了上去,范老師冷哼一聲,劈頭就問,紫菱哪去了,搞得像他是紫菱的家長一樣。月夕支支吾吾的,也不好明說。
范老師急了,說到:“實話告訴你,我能呆在你們這個小地方教書,就是為了看著紫菱,我是朝華學院的先導師,紫菱有多重要你們知道嗎?就是把你們都綁起來也不及她一根小手指。”
朝華學院,月夕一聽有些吃驚,那可是首都西雅城的著名圣光學府,歷史悠久,可以追溯到羅梭帝國時期,即使共和國成立,朝華學院的地位任然不可撼動,月夕本就猜到范老師來頭不小,沒想到來頭居然這么大。
“唉,你們這些個粗魯的蠻子,紫菱若是有個閃失,那是帝國的損失,她可是。”范老師的話越說越過份。
“是天生的先導者。”月夕被范老師的態度激怒了,冷冷的回了一句。
范老師疑惑的看著月夕,沒想到這個鄉下蠻子居然有這樣的見識。
月夕繼續說道:“范老師對紫菱的關心,我非常感謝,不過,最近家中有些事情要處理,沒有及時來和老師您請假,是我們的不是,不過紫菱畢竟是我的家人,她的安危成長自然有我這個家人來關照,這點就不勞范老師操心了,待過一段時間,家里事了,紫菱自會去儀塾上課。還有一點要提醒范老師,羅梭帝國已經滅亡二十年了,您再提起,可是不太好的,溜子,送送范老師。”
范老師也被月夕異常強硬的態度搞得沒招,只得悻悻的離開,臨走還惡狠狠的說了句:“劉月夕,記住你的承諾,我會一直盯著紫菱的。”
見范老師走遠,月夕長疏一口氣,暗暗有些佩服自己,最近這脾氣是真真見長,連西雅朝華學院的先導師,他都敢頂回去了,是不是有些過于威風了呢。又一想,還是辦正事要緊,拉著阿杰,便朝蠟樹街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