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誤會誤會,抓誰也不能抓你月老弟啊,走程序問個話而已,沒事的,來來,這邊走,不過我先說一句哦,主理此案的是刑偵隊的,叫楊邵,是個軟硬不吃的主,一會兒我就邊上作陪,萬一有什么的言語沖撞了,老弟多擔待著點哦。”薩耳還是一貫的圓滑老好人。
進了房間,一位年輕的巡警正坐在臺子對面,穿著制服,臉消瘦,皮膚略黑,冷冷的盯著月夕,說道:“你就是劉月夕,為什么遲到。”
氣氛突然尷尬了,劉月夕一行人被突如其來的問責都問怔住了,誰也沒想到對方會這么的不給面子,月夕笑著回到:“啊,不好意思,路上有些耽誤了,這位就是楊邵先生吧,久仰大名。”
“我們并不認識,今天也是第一次見面,劉月夕你不用討近乎,請坐吧,邊上這位是誰,今天就是找你來問話,無關人等請外面等著吧。”巡官硬給了月夕一個下馬威。
月夕見對方這么完全不留余地,也就不客氣了,說道:“這可不是無關人等,這是我的律師,莫小英莫女士,關于我的法務問題,她能全權代表我,今天既然是談案子,我的律師當然可以在場,楊巡官不會連這點法律常識都沒有吧。”
“你,你這是挑釁。”邵巡官剛要發作,薩耳出來打了個圓場,拉住姓邵的,說道:“來來來,都坐都坐,就例行問個話,都這么大火氣干嘛,坐,小邵,你也坐。”
眾人也沒得辦法只好都坐下了。
楊巡官冷冷的坐下,繼續問道:“那好,我問你,317金季,也就是爆炸發生的當天,你在什么地方,和什么人在一起,都做了什么,請詳細說明。”
“那天啊,一大早我就帶這我的第一批飛地先遣隊出發了,后來去了尖嘯山谷,還是薩耳隊長送我到的苦泉河谷呢,具體的你可以問薩耳隊長哦,我實在有些記不清楚了。”月夕配合著回答到。
“那這之后呢,據我們所知,你是下午快五點才回的劉家鋪子,這中間這么長的時間,你到底干了些什么,請具體說明。”楊邵不依不饒的追問惹毛了莫小英。
“我想我的當事人劉月夕先生在暗質界的所有行為巡邏隊都是無權管轄的,那里是法外之地,何況這些事情與本案沒有直接關系,我的當事人有權拒絕回答你的無理提問。”莫律師據理力爭道。
楊邵還想繼續爭辯,被薩耳拉住了,薩耳笑著說道:“莫律師說的對,確實與本案無關,扯遠了,不好意思。”楊邵更不服氣了,問道:“那王府門口呢,劉月夕,你鼓動一字街的暴民沖進王府,你知道這個造成的后果有多嚴重嗎?”
啪,月夕一拍臺子,站了起來,狠狠的說道:“薩耳隊長,今天是來找我劉某人問話做筆錄,還是來給我定罪的,這位楊邵巡官好大的威風,帽子可不能亂扣,王府門口的事情保民官也在場,有誰看到我劉家鋪子的伙計沖進去打砸搶了,還是誰看到我劉家的伙計鼓動一字街的人沖王家府邸了,你有證據嗎?當晚我們可是一直和保民官呆在一起的,我家爆炸,我第一時間報的巡署,倒是你們巡邏隊,姍姍來遲,害的我的妻子母親到現在還是下落不明,我可問你,我的母親妻子在哪里,王進財到底逃到哪去了,你們巡邏隊到底查到點什么了。”
“劉老弟不要生氣,我們這也是例行公事,沒辦法,剛才楊邵他言語有些生硬了,我代他向你道歉,誤會誤會。”薩耳一如既往的和著稀泥。
“什么誤會,劉月夕你給我聽清楚了,所謂的爆炸案不過是你自編自導的一場鬧劇,一字街的暴民沒有你的指示怎么可能會去王家,你最好老實交代。”楊邵索性當場撕破臉皮。
月夕冷笑到:“呵呵,原來這位楊邵巡官不僅是個搞刑偵的,還是個寫故事的,依我看刑偵水平不怎么地,編故事的水平到是不錯,連我都差點信了,薩耳,什么時候起,你們巡署是靠推理來給人定罪得了,證據呢,有沒有證據啊。”
“呵呵,你不要急,證據我會拿出來的。”楊邵冷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