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李股長不要激動,起碼我們的目的是相同的,您的愿望也是我們的期望,不過要達成這個目標,需要李股長的一點配合。”
“說吧,需要我如何配合,弗雷曼克扣稅款的證據嗎?”
溜子拍了拍李股長,說道:“只要您配合,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吧。”
房間這邊,一對狗男女正激情的揮灑著汗水,混不覺劉月夕已經悄悄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欣賞許久了,二人居然完全沒有發現月夕坐著,實在沒辦法,劉月夕發聲打斷這對野鴛鴦,“柳所長真是好興致啊。”
“啊,你是誰,你怎么進來的。”突如其來的狀況讓正忘情的二人措手不及,一番慌亂,也沒找到可以遮體的衣服。嚇得二人縮成一團。劉月夕拍了拍手,手下將小帕普拉到一邊,小帕普見機不妙,大聲指認到:“大人,不關我事啊,都是這個女人和弗雷曼搞得鬼。”
“哦,我還沒問你呢,你倒是招的挺快,帶下去吧。”手下伙計把小帕普像死豬一樣拖了出去。
此時柳所長完全不知所措,只是下意識的問:“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
劉月夕站起來,沖著柳所長說道:“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劉月夕,就是劉所長昨天提到的那個家伙。”
“是你。”柳所長心知不妙。
月夕接著追問到:“柳所長是聰明人,如果昨天今天發生的事讓你的丈夫知道了,或者讓望京的監御史知道了,你說會怎么樣呢。”
“不不,不能讓我丈夫知道,劉先生,都是那個該死的弗雷曼想要害你,我并不想幫他的,您相信我。”柳所長這時候哪還顧得上許多,光著身子,跪著哀求劉月夕放她一碼。
劉月夕玩味的審視這眼前這個女人,用細滑的手指摩挲這柳所長的頸子,慢慢的說道:“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能得到點什么呢。”
“有有,當然有,弗雷曼要我替換的那份名單已經在我手里了,就在我包里。”劉所長忙翻出包里的文件,遞給月夕,月夕確認了一下,示意她放好。
月夕用手指在柳夫人飽滿的胸前輕輕的畫圈,說道:“柳夫人保養的真是好,怪不得連保民官都對你動了心思,看到你我突然有些新的想法,想請你幫個忙。”
“劉先生盡管說,哪怕是要我伺候您,也是可以的。”柳所長顫顫巍巍的回答到。
月夕聽完,發出異常的笑聲,湊到柳所長耳邊,輕輕的說道:“這到不用,只是想問柳夫人借一些東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