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夏吃驚的喊道,“您的意思是這小子這幾天都處于宏演狀態嗎?難道他是魔導士,不,魔導士也沒有這么強的精神耐力啊,是不是老師您強行精神護持著這小子啊,您太亂來了。”
法斯特拉她坐下:“夏拉你輕點,這事保密啊,我哪有這樣的能耐,這幾天我只是不斷的在觀察而已,持續五天的精神護持,我可做不到,是這小子自己的能耐。”
拉夏搖搖頭,當然她知道這事的輕重。
法斯特到是顯得很平靜,對拉夏說道:“沒有什么不可能的,總有人天生精神耐受力非凡,又異常有忍受力。”拉夏還是搖頭,她不愿意相信這樣的事實,太反直覺了,一個低等武士而已,怎么可能有這樣的耐力。
法斯特很嚴肅的說道:“拉夏,你是貴族出身吧。”
拉夏點點頭。
“所以你無法理解這些平民咯,對于你們來說難以忍受的甚至可以說是折磨般的精神歷練,在這些能出頭冒尖的平民人才來看那是司空見慣理所當然的好事,他們根本不在乎苦不苦,痛不痛,只要對技藝的提升有好處,他們就會不顧一切的去努力,去拼命,不要用你的忍受極限去評價他們,明白嗎?”
拉夏被自己的老師說的也是似懂非懂,見說不過老師,便正色到:“好吧,不過老師,生化倉的超額費用要從您的薪奉里扣除。”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拉夏,我最親愛的拉夏,凡事好商量嘛。”一聽到拉夏這話,法斯特有些后悔了,自己這張賤嘴,怎么老是管不住,說什么真話,把自己的得意門生得罪了,完了,看來要過相當長一段時間的寡淡日子。
處于宏演狀態的劉月夕哪里知道外面的狀況,他在里面練的那叫歡爽,經過大量的測試,他終于摸到點門道,針應該是一種武技,在特定的狀況下劉月夕能射出一根針擊中對手所謂的縫隙,雖然不會造成實際的傷害,但是只要針擊中了對手,就能使對手短時間內失去行動能力,而且月夕能通過發動第二武技窺視看到對方的基因藤樹,對手的基因秘密將一覽無余,至于賊手,劉月夕怎么都試不出該怎么用。而且針的發動需要滿足一些條件,似乎需要時間,和對手的實力,狀態都有著微妙的關系,月夕只是初步摸到一些門道,也不知道外面過了多久,劉月夕練到最后,實在是撐不住了,便睡著了。
等醒來已經是第六天,法斯特導師早就不見蹤跡,圣堂學院的工作人員幫月夕拿來了存著的東西和衣物,簡單的說明了這幾天的情況,月夕一聽花費了二副藥水,知道自己闖禍了,趕緊換上衣服,其間他不斷的向工作人員道歉,也顧不得和法斯特導師見面便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