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相文得意的說道:“你們蠢在去和他這樣的野狗玩命了,他們是野狗,就擅長這些爛泥地里的事,你知道對付野狗最重要的是什么嗎?當然是讓它知道主人是誰,手里有骨頭狗繩大棒就可以了。”
張慈宇低頭躬身,“請相文少爺明示。”
嚴相文放下望遠鏡,“眼下最緊要的有二點,一,不能讓劉月夕和雪梨走的太近了,司徒明是個苦哈哈出身,對于這些所謂的寒門子弟那是相當推崇的,看今天這架勢,他想讓劉月夕做他的女婿,如果真成了,憑著司徒明的影響力,我們還真下不了手,不過無妨,司徒雪梨和他爹是二種人,溫室里長慣了的野花早就不適應外頭的惡劣環境了,她想要躋身最上流圈子,和藍少爺在一起當然是最好的捷徑,你放心,我已經讓藍少爺擺了個局,雪梨也會配合,明天就試一下這只野狗的深淺。只要做不成女婿,司徒明也不會過分關心這位后生。其二,沒有必要除了他,有只野狗在下面幫你看著不是挺好的嘛,飛地環境惡劣,難道要你我親自下場去飛地里養胭脂蟲不成,我查過了,劉月夕已經在著人準備發行開發債券,只要稍微使些手段,把財權牢牢的捏在手里,任他劉月夕再神通廣大,還不是要乖乖的來與我們合作,乖乖的替我們發展飛地。”
張慈宇有些疑慮,說道:“相文少爺在望京的影響力當然無人能及,但是那個達八西爾家族的子弟實在讓人有些不安啊。”
相文擺擺手,說道:“無妨,正真的達巴西爾宗家子弟在外做生意都會用正姓,像這樣的略作改動的至多是個旁支,假的都有可能,達巴西爾宗家的行事風格很古怪,只要你不使用真正的宗姓,他們似乎都懶得管,所以,無妨的。”
正式的活動開始,重要的大人物即將登場,雪梨他們也散了各自去了自己的包廂,她很開心,似乎今天在社交圈子里占得了一些微妙的上風,這會兒見劉月夕一個人坐著,覺得自己剛才丟下他似乎有些不妥,畢竟父親臨行前可是把意思說的很明確了,如果這小子在父親面前說些什么,雪梨的日子可就沒這么好過了,自己和藍少爺那點事情就更沒希望了。
想到這,貴女心中更是焦急,那個沒用的藍少,也不知道有沒有想出好的辦法來對付這個劉月夕,不過現在嘛,雪梨又擺出一副溫婉的樣子,向月夕介紹道:“月夕哥哥,你看,那位著金袍的就是我們南方行省的最高權利者同時也是大魔導師金羽省長。”
月夕看了看,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同。這時,八名穿著紫金色袍子戴著面具的武士依次出場了,全場沸騰,一位身材異常高大英武的男子身著標志性暗金色騎士服,腰間佩戴著騎士才能擁有的光劍出現在主賓臺,他四下揮揮手,行騎士禮。
全場掌聲雷動,在他的邊上,站立著一位戴著面罩,全身裹著暗金色斗篷的女子,正是騎士雅飛和他的搭檔芭碧羅信女神,原來這就是芭碧羅,雖然看不到真實的面容,但是僅憑這依稀可見的眼眸,便足以讓人無限向望,已經高級覺醒的劉月夕目力自非尋常人可比,此刻他正運足目力想要看的再真切些,甚至內心里,他渴望女神能夠也看他一眼。
誒,主賓臺上信真的轉過頭去,這引起了雅飛的注意,他彎下腰,溫柔的問道:“怎么了,我的信。”
面具后傳來天籟般的聲音,說道:“沒什么呢,我的主人,只是看到了一個有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