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場上出現一個奇怪的局面,林雀隊發球,對面四個昏昏沉沉的,林雀隊得分,這邊,劉月夕拿球,對面五只陸鳥昏昏沉沉的,劉月夕得分。比賽一直僵持在平分階段。
中場休息,嚴相文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單獨把藍月拉到一邊,狠狠的說道:“怎么回事。”
藍月也納悶,說:“不知道啊,劉月夕真的是鄉下來的土包子嗎?這球也打的太好了。我們五個人愣是沒攔住他。”
相文說道:“我不管這么多,下半場不管用什么辦法,讓他出圈。”
稍事休息,比賽又開始了,這邊幾名林雀隊的隊員似乎改變了戰術,他們不在刻意的防守劉月夕的進球,而是制造碰撞的機會,尤其是藍月,幾次大膽的沖撞幾乎都是犯規的,當然裁判都視作未見,劉月夕并不以為意,其實這樣的比賽對于他這樣的高級覺醒者來說,就像和一群小朋友玩游戲一般。
尤其是昨晚的突擊宏演練習后,加上法斯特這個前著名高手的一對一指導,月夕對于馬球的認識和熟練并不比這幾個貴族子弟差多少,但是說到戰斗技巧和戰斗基因的使用上,二者不論在等級和成熟度上都不可同日而語,林雀隊最好的藍月不過是中級覺醒,而且顯然是靠藥劑堆出來的,貴族大多不屑于符文系,他們更傾向于做魔導師,先導者和煉金師之類的高端圣堂系,但是這類人才向來稀少,這也使得貴族的實力不斷的削弱。
劉月夕陪著一幫'小孩子'玩著,此時他其實不怎么關注馬球,更多的是在看司徒雪梨,從內心真實的想法來說,月夕強逼得法斯特幫助自己連夜開宏演特訓馬球,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為了在雪梨面前表現一番,對于這場無聊的陰謀他本是不屑的,但是雪梨的態度到是讓他很在意,他喜歡這個漂亮的貴族少女,甚至真的動過念頭要娶她做正妻。
可是現實總是殘酷的,雪梨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藍月,哪怕一次都沒有正眼的看過他劉月夕。藍月氣勢洶洶的沖了上來,勢要一擊將月夕撞出圈外。紅嘴這時玩的正興,說道:“兄弟啊,那個傻叉上來了,咱們把他晃出圈如何。”月夕最后看了一眼雪梨,女孩緊握雙手,緊張著自己的心上人。終究,罷了。月夕一拉韁繩,他做出了決定。
“誒誒,劉月夕你咋回事。”紅嘴非常不解劉月夕接來下的這個動作,可惜已經來不及,劉月夕強扭著韁繩,紅嘴被迫失去重心,連人帶鳥摔出圈外。許多寒族子弟都站了起來,有些比較激動的大喊著藍月犯規了,可是裁判也只是象征性的叫停了比賽,月夕從地上怕了爬了起來,身上滿是塵土,有些狼狽,他慢慢的拍打著身上的塵土。
“喂喂,劉月夕,你有病啊,干嘛要故意認輸,難道你想賴賬不成,混蛋。”紅嘴咆哮道。
“閉嘴,想要自由就照我說的做,乖乖躺著,裝做腳受傷了。”
這時,藍月等人趾高氣昂的騎著陸鳥假惺惺的過來關心劉月夕,“啊呀,真是可惜了,劉大夫,沒摔傷吧,馬球比賽對抗性比較高,希望你不要介意哦,不過劉大夫你的球技還確實是不錯呢。”
劉月夕很平靜,說道:“我輸了,藍少爺放心,愿賭服輸,我今后不會在這個馬場出現的。不過有個小事希望可以通融一下,我騎的這只陸鳥腿折了,已經不能參加比賽了,畢竟是我技不如人造成的,我愿意補償馬場的損失買下這只殘疾的陸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