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不說了,我一直覺得你該去寫詩,對自己好點,別人的事就別再操心了,人活著,開心一天是一天,好嗎?”
“哥,我”
“別說了,就這么定了,飛地的事你別管了,從今天起,你的任務就是給我開開心心的,以前沒這條件,現在有了,那個什么美恩,挺好的呀,再去約約。要不像阿杰那樣寫信找筆友,我覺得你肯定寫的比阿杰好,你看他這樣的都好像真釣到一個欸。”月夕費勁的慫恿著。
“那些信大多是我替他寫的,他就抄一下,寫上自己的名字而已。”猴子說出了內幕。
“啊,這白癡。”
猴子看著自己的大哥,二人有太多的故事和過往,復雜的思緒化作簡單的話,“哥我會好好的,放心吧。”
八獨鎮,平民區,一條渾濁的小河穿過偌大的棚戶區,這里是被人遺忘的場所,不像鎮中心有完備的供排水設施,衛生狀況及其堪憂,快要到水澤季節了,缺少金耀夫的光照,疫病的滋生就會活躍起來,這樣的情況總是周而復始的發生,每年省府都會播下經費預防疫病的傳染,但是收效甚微,無他,經費實在太少了,除了夠象征性的發一些消毒藥劑,連讓居民喝上煮開的水都很難。
沿著渾濁的小河一路朔源,是位于暗質界的一處小山峰,這里是一群座狼的巢穴,成群的座狼及其難纏,一般沒有別的生物會去招惹它們,打得過的懶得理,打不過的都成了了它們的食物,不過今天是這群座狼的末日,所有的狼包括剛出生的狼崽子,都被屠戮殆盡,尸體都被拋在河水里,河水被狼血染的通紅。
“迪克斯,真的要這么做嗎?這里可是水源地。”紅骷髏有些不忍。
迪克斯把最后一只座狼扔到河里,洗了洗手,說道:“喲,怎么,我們的小南華動了惻隱之心了,這些個賤民流民的命又不值錢,反正每年都會死一些,多死一點又何妨呢,只要大人的計劃可以成功實施,我們就又可以回到從前的樣子,難道小南華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嗎?難道你想一輩子做沒有家的傭兵嗎?”
“我沒有,我一直記得,我父母的死我永遠忘不了,誰是我的仇人我很清楚。”
“那就好,這只是大人對于十鎮滲透計劃的一部分,走吧。”
“大人真的準備有大動作了嗎?畢竟已經蟄伏了快三十年了。”
“是的,我們找到了失散的那位。”
“真的嗎?”
“嗯”
第二天,一字街劉家鋪子,后院的演武場上,月夕正穿著他的的扈特人符甲,手持一桿符文長槍,歡快的耍著,月夕畢竟是高級基因戰士,沒一會兒就基本掌握了要領,和阿勇捉對開練,阿勇畢竟是初級覺醒,而且山熊重防御,阿勇能使用裂地斬的次數十分有限,沒幾局就被月夕看穿,抓準他這個弱點把他虐的像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