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弄了沒幾個晚上,這樣的黑白天連軸轉,任誰都撐不住,最后連老實的刀子都撂挑子不干了。月夕想著也不是個辦法,就琢磨到了白姐頭上,想著試試能不能捕殺毒蛇,剛開始有些困難,雖然白姐喝過覺醒藥劑,不過畢竟是家養寵物,沒有野獸的捕獵經驗,而且毒液可不是鬧著玩的,再加上白姐對于劉月夕控制自己很是抵觸,所以進展一直緩慢,沒想到遇見了大黑,也就是剛才那只食蛇貂,月夕從大黑這里偷學了不少捕蛇的技藝,而且最難得的是,大黑是能夠于他交流的動物,這哪里能放過,每天晚上都磨著大黑身邊,像塊牛皮糖似得。
月夕裝著妖媚的聲音喊道:“黑哥,等等我,前面不能過去,再往前就是人類的營地,很危險的。”
大黑繼續跑著,轉過頭喊道:“我不怕,我就是要去會一會這些人類,我要在他們的營地撒泡尿以示威,要讓所有的貂都知道我是最勇敢的。”
白姐一聽急了,這個二百五,傻勁又上來了,明著去找死,然后繼續娘氣的喊道:“黑哥好厲害哦,等等我。”
營地這邊,劉月夕從床上一下子跳了起來,飛快的跑到柵墻的樓梯上,喊來值夜的衛兵,說道:“一會兒如果有一只食蛇貂跑到營地外來撒野,不要去管它,隨它怎么做都行,絕對不許傷害他,如果他表現出攻擊傾向,你們要表現的害怕,都聽明白不。”衛兵們對于這樣無厘頭的要求都顯得莫名其妙。
月夕正正顏色,一本正經的說:“這是命令,必須執行,都聽明白沒有。”
衛兵們這才反應過來,和他們說話的可是這塊飛地的領主:“聽明白了,領主大人。”
“好。”月夕松了口氣,飛快的跑回自己房間,誰都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
那邊,大黑穿過營地的壕溝,用頭撞了幾下營地大門,守衛的士兵見了都躲起來,還有人大喊救命,這下子,把大黑得意的,囂張的朝著大門撒了一泡尿,然后又是一通亂咬,折騰了好一會兒,這貨居然自己把自己整累了,晃晃悠悠的在大門口趴著就睡。
壕溝對面,白姐垛著爪子干著急也沒用,這夯貨,就這智商,居然能活到今天,真是活見鬼了,等白姐穿過壕溝,站在大黑跟前,那貨已經完全睡死了,完全無語,這可怎么辦才好,想了半天,心生一計,招呼衛兵放下吊橋,自己扛著睡死的大黑,回他的住處去。
第二天,大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居然已經躺在了住處的窩里,又看了看坐在一邊的白姐,不好意思的說道:“可能蛇毒有點上頭,那些人類沒為難你吧。”
白姐嬌柔的回答:“沒事,那些個人類似乎都很害怕黑哥呢,完全沒有阻攔我。”
“是嗎?”大黑莫名的有些自豪。二只貂正說著,突然十幾只黑色的食蛇貂冒出來,沖著大黑嚷嚷了好一會兒,除了大黑的話,其他的貂說的月夕只能勉強聽懂一點點,大概意思就是一只叫獨眼的貂來砸場子挑撥,要干架。
這活月夕太熟悉了,好久沒玩,不知道生疏了沒,正是手癢,便自高奮勇的湊上去和大黑說:“黑哥,打架呀,帶上我吧,我力氣挺大的,能幫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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