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凝,我先走了,今天不能留的太晚,母親還等著我回去吃飯呢。”月夕找了個借口要離開,他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和薛凝的關系,或許,先這樣吧,讓時間沖淡一切,或許她自己過一段時間就想通了,其實這不過是劉月夕自相情愿的逃避罷了。
“這就要走,我還讓廚房準備了好多你愛吃的呢。”薛凝是敏感之人,見月夕說這話,態度里透著冷漠的客氣,柔聲問:“那,明天能來看看我嗎?”
“明天啊,我想想,似乎不行,明天我要找倪少爺好好商量一下銀行的事情,可能會很忙到晚上,太晚了,我怕影響你和胎兒的休息?”
“沒事的。”薛凝脫口而出,可是看到月夕明銳的眼神,話又縮了回去:“也是,寶寶和我都需要休息,那后天呢。”
“后天真不行,后天是紫菱十三歲生日,你知道的,十三歲授公民權,對紫菱來說是大事,我母親特別上心的,那天我肯定走不開的,你就好好在這安心養胎,過幾日得空了,我一定來看你,好嗎?”男人的話說的很溫柔,但薛凝卻聽的出,月夕此刻的話不容商量。
她習慣性的點點頭,月夕象征性的抱了抱她,正欲離去,薛凝卻不肯松手,月夕終究掙脫開去,望著一直沒回頭急速離開的月夕,薛凝默默的流淚,女人心中暗暗發誓,不行,不能這樣,哪怕,哪怕再讓人詬病,再讓人看不起,我也要和你在一起,死也要在一起。
紅云西夕邊境開發銀行還未開業,各個支點分行,儲蓄所都在緊鑼密鼓的籌辦中,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比起銀行的開張,倪少爺那風騷無比的營銷宣傳模式,鋪天蓋地的廣告宣傳單已經通過層層分發的手段落實到村一級的家庭手中,對于一些不識字的流民聚集區,倪還貼心的雇了一些識字的老者成天站在熱鬧的市場里給大伙念銀行的宣傳單,講解銀行的基本用途。至于像翡翠鎮這樣的大中心,更是不惜工本的貼上巨幅營銷廣告,說來也怪,除了銀行的名字,地址,和請專人拍的特別美的紅云樹,廣告上幾乎什么都沒說,就像一個迷,等著大家去猜。
倪少爺的第二套辦法就是包裝,這幾天各大報社的頭條幾乎都被他給買下來了,什么月夕響指紅云開,和嚴王的那場生死斗,以及與獵人協會的神秘關系,甚至是張子和夫婦關于此次瘟疫事件的都有意無意的提到劉月夕,總之劉月夕在倪少爺的運作下,已經成為了一個實力強大,底蘊深厚,背景神秘,樂于慈善的神人。
這可把月夕驚的,立馬準備找倪少爺理論此事,跑到紅云西夕在翡翠鎮的最大支行所在地,還未開業,月夕推門進去,愣住了,二排穿著黑色西裝的業務員直挺挺的站著,臺上倪少爺正訓話,“今天我們先不培訓,我想先問一個問題,我請各位沒有什么經驗的學生來我們銀行,大家知道是做什么嗎?”
“不知道?”“推銷銀行儲蓄產品。”“就是做宣傳。”
“我想說,都對,又都不對。”
“我請你們這些沒經驗的來,就是看重你們是一張白紙,因為我們紅云西夕的業務有別與傳統銀行,普通銀行無非吸儲放貸,提供利息,我們不一樣,我們吸儲,但是提供希望。”
“倪老師,我怎么覺得你說的像一個騙子。”一位學生大膽的問道。
倪少爺走到他更前,拍拍他,“說的好,來,讓我們為這位同學的坦誠鼓掌。”說完倪先鼓起掌,別的人也跟著鼓掌,說真話的學生給這氛圍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倪少爺轉身迅速的站上講臺,“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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