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到死都沒想明白,劉月夕是怎么擺脫他的精神幻術的,不過他不理解也是正常,像劉月夕這種靈魂被錯誤加灌的情況少之又少,月夕對于自己的精神力是非常有自信的,上次紅云遭遇雷劫,最后一擊天雷都未能損傷他的靈魂,燭光這種不入流的魔導士伎倆又怎么可能對他起作用,他不過是想從對方嘴里套點話,才裝成那樣的,精神世界里,月夕一把捏住燭光讓他動彈不得,現實世界里的他睜開眼睛,操起剪刀,猛地擲向早就走出幕后的燭光真身,剪刀正中額頭,燭光眼見著就沒命了。
精神世界的禁錮徹底解除,燭光的靈魂如風一般消失不見,薛凝攤到在地上。
危機暫時解除,真實世界里,劉月夕把大口喘著氣的薛凝扶起來,看著她有些惋惜,說:“這是最后一次,薛老板,我們算二清了,你不該有害人之心,你送給紫悅的化妝包動過手腳吧,這事到此為止,請你以后不要再來打擾我,這房子就當我送你的,鋪子也是,從今天起,我們不再有任何關系了。”說完轉身要走。
女人撲倒在地,哀求著,可是又說不出什么,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怪不得誰,她傷心的倒在地上哭泣。
二個人畢竟好過一段,月夕不是絕情之人,但還是恨了恨心,大步朝門口走去,也好,這樣了斷了誰都沒有負擔。
“月夕。”女人開始喊他的名字,劉月夕真的惱怒了,這女人還真是沒完了,正當這時,更過分的來了,薛凝居然瘋了一般,從后頭硬把他給推到在地,劉月夕毫無防備被撲在地上,轉身要罵,卻看到薛凝正拿著水晶蔟擋在一名持雙刃的男子跟前,她的腹部被彎刀刺中,但是她緊握著刀刃,喊道:“月夕你快走。”
連環殺局,月夕大喊門外的手下有刺客,一邊拔劍準備先救下薛凝,雙刃男子見勢,用力拔出薛凝抓住的那把彎刀,一腳把薛凝踹開,血濺的到處都是,月夕怕傷著薛凝,沒敢用遠程的風刃,高速近身,叮叮當當的十幾下,意圖把對手逼出房間,拿雙刃的似乎也并不強,整個進攻的節奏完全被劉月夕所掌握,對方只有疲于應付的命,已經被劉月夕逼到門外頭,眼見著月夕的手下也趕到了,應該大勢已定。
月夕繼續沉著的進攻,一記重斬,對方右手刃接劍,然后手臂奇怪的一擰,手腕一翻,月夕的劍被他略略的往前一帶,整個人也下意識的前傾,這可壞了,關鍵是對方的身法鬼魅,這個時候居然迅速的移到月夕的身側,二人處于一個微妙的斜面上,而這正好是雙刀男左手刃的攻擊范圍,眼見著自己的腹部完全暴露,月夕暗道糟糕,原來是個扮豬吃老虎的,自己大意了,能雙手持雙刃,就該警惕,眼下只好是運用身體調動平滑肌的能力,讓腹部的重要臟器移位,看看能不能避開致命傷。
就當月夕悲觀的時候,又是薛凝,她忍著腹部的傷,赤手空拳,不顧一切的撲上來,用雙手不要命的撞開了雙刃男左手利刃,月夕得以避開那致命的一擊,薛凝的身上,手上都是血,倒地不起,昏過去了。對手被這女人的執著驚到,輕盈的往后退了幾步,“看來這個女人是真的愿意為你而死啊,劉月夕,好福氣啊,你如今也算是有頭臉的人物,作負心漢可不好哦。”
月夕的六名手下持著長棍擋在月夕跟前,“別近身,這家伙的刀法很詭異,別被他帶進去。我先幫薛凝包扎一下,你們頂著。”幾名手下也是練家子,應聲布陣,和雙刃男對峙。
月夕放下符文劍,輕輕抱著薛凝到里屋,把桌上的東西一掃,讓薛凝先躺
(本章未完,請翻頁)
在桌上,她的狀況很糟,腹部的血窟窿不住的流血,月夕拿出隨身帶著的傷藥先緊急處理了一下,正要用布條幫她包扎,可能是劇烈的疼痛把薛凝弄醒了,她艱難的開口說:“月夕,別管我了。”
“別說話,你的情況很糟糕,我幫你暫時制住血,你好好躺著,待我解決了外面這個混蛋,就帶你去找大夫。”情況危機,也顧不得說太多,月夕包扎好傷口,急急趕到門外。
一下子傻了眼,六名手下躺了四個,其中有二人眼見著已經是活不成了,“不是讓你們不要上去和他硬拼的嘛。”月夕吼道。
躺地上的一人回答,“月爺,是對方主動進攻的,我們被他帶著帶著就這樣了。”
對面,剩下的二人還在以夾角攻擊的方式輪番進攻對手,不過雙刃男卻應付的很輕松,他若羽毛般讓后飄移,左右雙刃嫻熟的翻飛,在空中滑出漂亮的軌跡,動作看似很慢,但是總能先于對手一步,占得先機,而且劉月夕看得出,對手對關節彈性的把握也十分熟練,充分的利用橫勁斜拋的原理卸下對手的重擊,幾輪進攻下來,月夕的手下已經氣喘吁吁,而他像沒事人一樣,連一滴漢都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