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經理或許是急了,吼道:“你給我想辦法,相文少爺要是怪罪下來,你我都吃罪不起的。”
姓夏的這是在威脅張慈宇,慈宇也不鬧,似是早有準備,又說:“夏經理,是你吃罪不起,我早就提醒過你,要注意劉月夕的動向,可你不聽,還要排擠我,我這個副手其實早就被你架空了,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和你的親信們干的,于我何干。”
夏聽了這話,癱坐在椅子上,自己太著急了,以為劉月夕在資金上必然沒辦法,所以早早的就謀劃著把張家這個地頭蛇踢出局,如今,連個一起扛罪責的人都沒有。
這回算是完了,夏跪在地上,哀求到“張少爺,以前是我心眼小,不識大體,您寬宏大量,能不能給我指條出路啊。”
慈宇也不計前嫌,說道:“夏經理不必如此,畢竟這件事我也有責任,這樣吧,事情已經這樣了,恐怕回天無力,那些大戶的本金我已經著人在計算,先還回去,至于賠償和違約金,你我各出一些,可好,金管局那邊,夏經理熟悉,等到了望京再運作一下,此事應該能過去。”
這話如救命稻草,夏想都沒想便答應了,表示愿意拿出所有積蓄去填窟窿,張慈宇順著他的話,說事不宜遲,立馬派人護送夏經理去銀行取錢。
夏走后,張慈宇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宏泰商行里,一位老者走了進來,正是張家主。
“父親,事情都辦妥了嗎?”
“等取完錢,就了結這個姓夏的,會做妥當的。不過他的那些親信放回去,真的好嗎?你真的不去和嚴相文解釋一下嗎?”
“不必,只要夏經理死了,那些人只要還算聰明,就一定會把所有的責任推到姓夏的頭上,不必我去多說什么的,嚴相文雖然自大才疏,不過去望京的這條路線還是需要我們來替他打點,他就是知道了,也不會多說什么的。”張慈宇有氣無力的說著。
張家主看著自己的兒子并不開心,想要安慰他。
張突然站起來,“父親,讓您失望了,我可能又投錯了門路,嚴相文絕非明主,真是羨慕那個劉月夕啊,如今的他,已經擺脫了翡翠鎮的窠臼,去了更大的舞臺,好羨慕啊,父親,我總有一種直覺,或許用不了幾年,他就會成長為南方行省舉足輕重的大人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