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葉鎮的棱堡像一顆梧桐樹葉子,正面朝著漢玉龍和新南國的邊界,鎮子的結界樹就是一顆常青藤,雖然在日常的生活上,常青藤能提供的庇護弱很多,但是從棱堡防御角度,他簡直是再合適不過了,可以說紅葉棱堡就是新南大軍北上入侵漢玉龍的第一道巨大障礙。
紅葉的首席軍事長官儒爾當將軍,年輕時跟著伯爵大人南下參與了格朗迷宮大會戰時是何等的英姿勃發,再瞧瞧如今的這位,松弛的肌肉,隆起的大肚子,拿著酒瓶混混欲睡,他的下屬來報告,“將軍,我們的人探得,新南在邊界的幾支軍隊近來活動異常平凡,似乎有什么大動作,要不要。”
儒爾當粗魯的打斷了手下的匯報,“不會有什么大動作的,這么多年了,不都只是小股的襲擾嘛,再說我紅葉固若金湯,他們要攻進來就是自尋死路,我睡一會兒,這酒有些上頭,除非打炮,不然別吵我。”說完扭頭窩在沙發上,呼呼大睡。
手下參謀本想再說點,最近新南的活動極其頻繁,而且似乎混沌教在紅葉的活動也有半公開化的趨勢,紅葉的位置敏感,同時肩負著看守前朝罪民的重責,這二方要是攪和到一起,可是要出大事的,而且最近直屬軍隊的情報機構也不斷傳回類似的情報,不過這都沒用,畢竟和平的二十幾年,當年的大將軍如今窩在沙發上酗酒,誰還會重視這些用性命換回來的情報呢,參謀也不想自找沒趣,匯報完工作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紅葉鎮外十公里處,新南的幾個師已經悄悄的集結完畢,他們的主帥,年輕的將軍阮知青正拿著望遠鏡看著遠方的紅葉堡壘,“真是壯觀啊,若是換到三十年前,還真想親眼看看,愛德華伯爵當年攻破此要塞的英姿呢?”
阮知青的副官來報,“將軍,我們何時開始進攻。”
“應該還早,約定的時間是后半夜,那個時候人的狀態最為松懈,最適合進攻。”
當碰,當碰,當碰,幾聲超弩級大炮獨有的聲響震破了南方邊陲的寧靜,把攪和在陰暗里的陰謀全都震開,阮知青皺起眉頭,怎么這么早,難道出了什么問題,不過大炮是總攻的信號,進攻也不止他們一方,就算是提早了,他也不得不開始,“命令,第二第五縱隊立即向右側集結,炮兵團就位,集中所有火力攻擊敵右側第二副堡,務必在黎明到來之前,攻下副堡。”
副官問了一句,裝甲團要不要準備上,阮知青搖搖頭,攻城戰動力甲用途有限,在后方做預備隊吧。
城里,混沌教狂徒們也聽到了大炮的信號,所有人喝下藥劑,臉上的血管如蚯蚓一般蠕動,眼睛也變得血紅,碰的一聲,堡壘背面的薄弱處打開了一個口子,烏力有些抱歉的說,“對不起,劉長官,這一炮我似乎打歪了,6000米處即使是超弩級相位炮,誤差也已經超過三十米,實在不好控制。”月夕不由吐吐舌頭,這炮實在是太贊了,這個風險值得,“烏力,你看看能不能快點把這二門先收起一門來。讓大頭陳他們一起運走。”
一旁的大頭陳刀子都嚇傻了,月哥這是要干啥呢,自己人打自己人嘛,被發現了可是要上軍事法庭的,“都愣著干啥呢,快把烏鴉們和符文團的尸體擺放好,要做的像一些,就好像打斗的很激烈,同歸于盡了一樣。”
大頭陳聽得一愣愣的,不過還是照做了,剩下的十四門相位炮已經裝車妥當,劉月夕讓大頭陳帶著簪梟衛大部隊把大炮迅速運回紅云去,一路上若是遇到阻礙自有原內務部的李上尉解決。并叮囑大頭陳一路千萬別惹事,能走小路就不走大路,一定要隱蔽的把大炮運回去。
大頭陳知道這是掉腦袋的活,也格外的慎重,“好了,大頭還有李上尉,我們所有人的身家性命可就仰仗二位了。”
李上尉很無奈,他是被逼上這條賊船的,不過如今也不得不這么做,“大人放心,定不褥命。”
“大哥,那你們留下來干嘛?”大頭陳有些不解。
月夕笑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