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夕想了想,還是提了一句,“等老余回來代我向老余問個好,我聽說一個事,這次外事團分二組,老余去的是東瀛,效果很差,幾乎都是負面的消息,什么都沒談成,老余心氣高,你和他說一下,若是在白教授這里干的不順,我想請他做顧問,我要去大回廊了,老余是多民族多種族歷史問題的專家,他愿意的話,到我這來作一段,就當散散心也好,待遇你放心,保證讓你們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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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劉月夕說的真誠,莫小英知道他是好意,先謝過劉月夕,“你的話我會帶到的,等回來了我看看情況再想辦法安慰他。走了,你上去吧,薛凝現在需要你。”
莫小英坐著馬車離去,病房里,就剩下薛凝和劉月夕二個人,劉月夕給她剝了幾粒葡萄吃,看著纏滿紗布的手指,劉月夕心痛不已,“還疼嘛?”
薛凝搖搖頭。
“怎么會不疼呢,我看著都痛,為了我你吃苦了,我保證以后再也不讓你受這樣的罪。”劉月夕的話說的薛凝又開始流眼淚.月夕幫她輕輕擦拭,“別哭,傷口好的慢,你好好休息,我就在邊上守著你,哪都不去,等你能走動,我就帶你回去,回我們自己的家。”
上天還是眷顧了這個苦命的女人,一段孽緣,幾番跌宕,分分合合,二人最終還是走到一起,劉月夕曾經以為,自己可以游走在二個女人之間,后來他發現自己不能,選擇了放手,但命運的糾纏就讓劉月夕懂得他對薛凝是負有責任的,他必須承擔起來,不能逃避,這種心態上的微妙變化卻產生了神奇的效果,劉月夕的劍道有了雛形,這一點得到愛德華伯爵的肯定,連刀子這樣的天才都沒摸到邊的東西,劉月夕娶了二個老婆就莫名其妙有了。
幾天后,薛凝的情況穩定了許多,劉月夕帶著她回到翡翠鎮,月夕牽著薛凝的手踏進劉府大門,往事如夢如幻,先去給母親問安,老太太知道了薛凝的遭遇,加上是紫悅主動提出的,便沒做為難,母親是個很知道主動讓權的長輩,這給劉府的安定起了決定性的作用。薛凝恭敬的給劉母磕頭敬茶,母親接過茶杯算是一種認同,事情很順利,該去見紫悅了,一路上薛凝想起以前種種,便羞愧難當,手不自覺的抓緊劉月夕。
劉月夕安慰道:“沒事的,你的事情紫悅都知道,我事先征求過她的意思,你別害怕,照實說聽話就好。”薛凝依然很緊張,走到主屋門前,之南在門口侯著,劉月夕想和薛凝一起進去,被之南攔住了,月夕不解問:“這是為何?”
之南照著紫悅的意思說:“是夫人的意思,請老爺先去休息,她和薛凝要說些體己話,男人在不方便的。”劉月夕這才意思到,他把問題想簡單了,哪有這么容易的事,三個女人足以湊一臺大戲,這二位事情也絕不會少,但是紫悅的做法他必須尊重,便說:“去吧,紫悅在里頭等你,等安頓好了,我來看你。”
薛凝走進屋里,紫悅穿著極正式的褂子,見薛凝走進來,迎上去,“你來了,薛凝,坐,路上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
紫悅又客氣的說:“坐。”
薛凝琢磨了一會兒,還是站著:“夫人是劉府主母,這里哪有我坐的份。”
“無妨的,我并不愿意計較這些規矩,坐吧。”
薛凝沿著長椅的邊坐下,紫悅見著那雙纏著紗布的手,看著實在心疼,親親觸碰,“遭大罪了,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