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夜鶯鎮,七層角斗場豪華大包廂里,劉月夕不解的問道:“嚴,我實在不明白,為什么要我來做這個角斗之王,這個叫張亁的根本不是你的對手,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嚴王笑笑,“兄弟,這個格斗場沒有你想的這么簡單,你就別問了,水深著呢,我不得不小心應對,你和所有的勢力都沒有太深的淵源,但是你又得到老伯爵的認可,所以你最合適,就勉為其難當這個冠軍,算是幫幫哥哥。”
劉月夕還是擔心,“你到是說清楚一點,到底哪里水深,我怕哪天淹死了。”
嚴王臉一扳,“說了別問,我信我嗎?你私自拉走一層的大口杰克,還毫無理由的把侯爺家的侄子打成重傷,我也沒問你為什么吧,因為我們是兄弟,都是奔牛,不問緣由。”
被他捉了短處,月夕也只得作罷,“行,我不問。”
嚴王動情的說道:“這就對了,你應該沒事的,就是真要淹死你,哥哥我跳了下來陪你就是。哦對了,你讓查的事我查清楚了,這等陳年秘聞,不是我,你還真別想,你不知道我托了多少認識的貴女才從野道打聽出來,藍花兒就是肅毅伯夫人年輕時閨閣用的私名,知道這個名字的極少。”
確認了這條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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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月夕心中大定,“恩,看來確實是頗費周折啊,怪不得連我這冠軍獎金的二萬多星辰珠子你都要拿去周轉。”
被說到痛處,嚴王也是一囧,最近風流債實在有些泛濫,花錢海了些,家里老嚴震怒,封了他的用度,苦的向來闊卓的嚴王最近到處舉債,“你剛才打張亁的那招是什么,我都沒
看明白,你最近用劍風格變的好不一樣啊,和打敖勝的時候又有了許多的變化。難道這就是老伯爵認同你的東西?”
月夕搖搖頭,“我可能此生騎士無望了,至于打張亁的那招,是我無意間琢磨出來的小把戲,偏門招數,不值一提,老伯爵說你還是大有希望的。”
“真的啊,老伯爵這么說我,真是太好了。”嚴王知道劉月夕不愿意多說,也就不去問了。角斗場的事情告一段落,劉月夕一路過關斬將,成了這一屆的角斗之王,許多年以后,他才明白這事有多玄乎。
深夜,肅毅伯府,伯爵夫人還沒有休息,女兒這幾天被劉月夕迷得神魂顛倒,她這個做母親的擔心的不行,又不好明說,這會兒女兒肯定什么都聽不進去,說多了女兒起了逆反心態只會讓局面更復雜。若這個混蛋有些歹念,她可憐單純的女兒可怎么辦哦。這幾天她沒閑著,四處打聽四處想辦法,壞消息很多,但是辦法一個都沒有,屋漏逢雨,她一個女人面對樣子的局面幾乎毫無辦法,對著梳妝鏡將梳子一扔,一個人影冒出,“誰。”伯爵夫人警覺的站起來。
她的房間里居然有陌生人闖進來。
人影從黑暗中走出來,“姜夫人,請你不要太大聲,我沒有惡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