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木頭是要拿去鋪符文車軌的,必定要用到樹酚,總所周知,一般的藍色鬼鰲血對藥物污染都很敏感,唯有這種帶鉗鬼鰲是個例外。你看這試紙,都變色了,還有什么好抵賴的。”
掌柜知道這事自己肯定扛不住,一邊暗中派人去島主那報信,一邊拖延時間:“什么叫抵賴,我們海象木業向來信譽第一,分明是你故意設圈套,這世上根本沒有什么帶鉗鬼鰲,你胡說。”
眼鏡劉是老實商人,劉月夕為了逼真,其實并沒有把所有真相告訴這位族中長輩,被人說是騙子,眼鏡劉氣的不清,“你說問我設圈套,自己沒見過市面,居然就敢說這世上沒有,好,我這就讓你見識見識,阿豆,回去取幾只帶鉗的鬼鰲讓這位掌柜的開開眼。”
沒一會兒,阿豆拎著幾只帶鉗的鬼鰲折回來,海象木業的掌柜徹底傻眼了,還真有啊,人家還當場砸死一只,果然是紅色的血液。海象的掌柜啞口無言,這可如何是好。眼鏡劉還是不解氣,“看到了吧,誰設圈套了,合同上是怎么寫的,如不按時保質履約,賠償對方十倍合同金額,掌柜的,你是拿海蛇木呢還是陪錢。”掌柜嚇的當場暈過去。
不過情況進一步升級,確朝著更糟糕的方向發展,整個海象木業被徹底圍起來,明顯是島主的人,大掌柜和管事都來了,眼鏡劉看到這場面,有點慌,“你們想干什么?”
管事發話,“不想干什么,劉先生,和氣生財,這個這買賣您只要肯收了木頭,一切好說,我們再賠上一筆壓驚費,您看。”
眼鏡劉笑笑,“怎么,你們天耀島的人準備不按合同,輪拳頭咯。”
管事也很無奈,“所以,還是希望您收下這一萬根海蛇木,我們并不想這么做。”
眼鏡劉哈哈大笑,“想玩硬的,怎么,覺得我后頭沒人是吧,實話告訴你,我采購的這批木頭是替紅云鎮的劉領主置辦的,用于搭建海港城到紅葉的符文暗軌,這可是省府批了定下來的大事,出了岔子,你們擔待的起嗎?”
管事聽到劉月夕的名字,知道壞事了。
不遠處,劉月夕他們幾個著老遠觀望,“大頭陳,你帶符甲隊沖過去,萬一對方狗急跳墻傷了我叔,這事就不好周旋了,快去,唬住他們。”
大頭陳戴上杜?蓋的惡魔頭盔,騎上狻猊,領著符甲隊直奔海象木業的鋪子外頭,二伙人明顯對峙上了,老陳隔著老遠就喊,“劉叔,大頭來了,別怕,你沒事吧,他們沒敢為難你吧。”
眼鏡劉一聽是大頭陳的聲音,也喊道:“大頭啊,我沒事,他們沒把我怎么樣。”
管事有點蒙,這到底是誰的地頭啊,怎么會突然冒出一只全符文甲配備的精英軍團,不過他還是走過去,大聲問道:“我們是島主府的衛隊,閣下是何人,居然敢私自在天耀島使用重型武裝,你們是要造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