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夕這事唱的哪一出,嚴王給徹底整懵了,既然知道女伯爵喬亞娜的名號,就應該知道這里頭有什么事情,劉月夕從來不是一個正義感爆棚的人,向來不愛管閑事的他,今天這個舉動很反常,不過嚴王沒工夫去細想,金曦月確實已經在過來的路上,同樣身為高階花環的他也能感受到那女人的氣息,沒工夫耽擱了,“我的車就在后頭,送她回去,保她安全,行嗎?”
劉月夕生硬的拉住泰芬妮的手,說:“這不用你教我,拖住你老婆,我帶她走。”
嚴王本來沒有什么辦法,和金曦月攤牌,那他父親第一個不會放過他,突然冒出個劉月夕似乎是都要趟這渾水,而且態度比他都要堅決,真是怪事年年有,和劉月夕在一起特別多。
“你知道泰芬妮住在哪里嗎?”
“知道。”人已經走遠了,嚴王長吸一口氣,徑直朝著金曦月來的方向迎上去。
泰芬妮坐在嚴王的馬車車廂里,看著對面這個莫名其妙的男子,她并不認識他,但是在這個男人一心一意在救她,這一點假不了,也沒有必要裝。
“先生,請問您。。。”
對方沒有回答,劉月夕正在擺弄手上的一個精巧的儀器,好一會兒才抬起頭說:“別問,暫時我沒法告訴你原因,泰芬妮,你只要知道我絕對沒有害你的意思就行,等以后有合適的機會,我再慢慢告訴你其中緣由。”
馬車車夫應該是
(本章未完,請翻頁)
嚴王的心腹,軍中出身警覺性奇高,他突然停下馬車,朝后頭說道:“先生,前面有埋伏。”
劉月夕也已經感知,“往右邊開,快。”車在一個小巷子里停下來,劉月夕讓車夫繼續往前行進,自己帶著泰芬妮往一條民巷的深處跑,他帶上了金屬面具,拉著一個女人前進嚴重拖慢劉月夕的速度,從月夕敏銳的感知中,一個巨大的包圍圈正在慢慢的收攏,對方很專業,避開了宴會主場的周邊,應該是故意放馬車到這個偏遠的地方來的,也一點不著急,應該是在試探劉月夕的底細。
事情挺麻煩的,關鍵是帶著個女人,劉月夕拉著泰芬妮不斷變換方向,但是總有影子在后頭跟著,怎么都擺脫不了。劉月夕不時的在地上用劍花了幾個記號,也不出聲,只是拉著她不斷的尋找出路,雙方就這樣貓鼠戲般的對峙了好久,出狀況了,泰芬妮走不動了,“對不起,先生,我實在沒法走了,您不用再管我了。”
跟在身后的影子全都停在原地,二面的街巷,房頂上,橋上還有街邊站著的,全都是一伙人,劉月夕掏出在馬車上一直在擺弄的金屬儀器,看了一會兒,又放好,蹲下身子,替泰芬妮脫下鞋子,姑娘的腳已經腫起來,劉月夕寬慰道:“別害怕,一切有我,等一會兒你抱著你走。”
周圍的影子終于抽出屠刀現身了,為首一人說道:“閣下何人,今日我等只為此女而來,若閣下肯自行離去,我等絕不為難。”
泰芬妮驚恐的看著這些兇惡的鬼魅,躲在劉月夕身后,戴著金屬面具的劉月夕以假聲說道:“這么多人,欺負一個弱女子,你們背后的主子實在是個畜生。”
看來談判沒得希望,必定要做過一場,最先襲擊的是劉月夕背后的二名黑衣人,用的是暗器,劉月夕笑笑,隨意的讓后踩了一腳,一道風璧擋住了所有的暗器,二名發射暗器的黑衣人大驚失色,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機會,劉月夕刷刷甩出二刀,道道氣浪如狂風勁吹,啪啪啪啪,街巷里的路燈全都被打滅了,四周一片漆黑,為首的黑衣人知道不妙,急忙奔上去,可是劉月夕和泰芬妮早就沒影了,地上只留下一雙女人的高跟鞋。
“怎么辦,大哥,金主交代過得,今天必須要結果了這個女人。”
為首的說道:“追,抱著個女人,他跑不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