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心中一驚,沒有不透風的墻,這事還是讓拉杰知道了,該怎么辦。
“小人只是受劉領主的雇傭幫他開船繪圖,至于他在迷失大陸的具體謀劃,小人實在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貝爾先生,金羽大人看重你,這即是一個機會,也是一個考驗,你的老婆快要生了吧,要當父親了哦,貝爾船長,該承擔起什么樣的責任,什么是應該做的,什么是不應該做的,誰才是南方省的天,你應該好好想想…”
天耀島暗流涌動,而新南的前方卻傳來一則爆炸性的新聞,儒爾當敗了,在大流盆地會戰中,徹底的敗給了阮知青,二方在會戰前的炮火和符甲動力甲實力大致相當的情況下,阮知青以更為激進的方式以二列橫隊投擲方陣來對付儒爾當傳統的三列陣,從而以每分列多八根投擲矛的橫隊優勢徹底擊垮了儒爾當的步兵陣,盡管儒爾當的符文甲機動團拼命想挽回頹勢,但是二方投入近十八萬總兵力的大會戰,步兵方陣的奔潰意味的戰局的天平倒向,一切都是蒼白無力的,一場慘烈的潰敗,最后儒爾當只帶著殘存的不到三分之一的士兵逃回梅塔河上的布拉拉要塞,此戰之后他失去了所有超弩級重力炮,南方省在這場大戰中由積極進攻的戰略變成主動防御。
“大人,金羽大人今天又召您去開軍事會議。”
劉月夕鉆進被窩里,“不去,就說我傷還沒好,什么人都不見。”
烏力沒走開,而是將前方的戰報放在床邊,并且說,“溜子哥來信,說天耀島那邊出了些狀況,那艘鐵甲艦他們對付不了。”
劉月夕一咕嚕爬起來,手里抓起戰報仔細的看了好幾遍,還在自己房里的沙盤上不斷搗鼓,嘴里自言自語道:“要是雅飛大人的電氣騎士可以出動就好了,如果能把大流盆地后方的河外城到力昂的暗軌破壞了,戰局還是有挽回余地的。”
烏力不解,“雅飛大人的電氣騎士是不可以越出國境線的,我國和吉普羅斯有協議在先,南方諸國皆受其保護,如果雅飛大人這個時候深入新南去做這樣的事情,吉普羅斯就有理由調動一支騎士分團來南邊駐扎,我們斗不過的。”
可惡,又是這個吉普羅斯,在北方讓我漢玉龍失血還不夠,還要在南方,若不是他們的存在,南方所有的領土早就是漢玉龍的囊中之物。
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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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夕嘆息道:“大敵在北方,老余雖然和他老師白里安有沖突,但是這一點共識還是一致的,紅葉危矣。”
烏力看著沙盤,不是很認同這種說法,“雖然儒爾當元帥敗了,但是他已經收拾殘軍退守布拉拉,以儒爾當元帥天下聞名的防守能力,熬過這個雨澤季節,待到明年雷季之后再重整旗鼓,不是沒可能啊,為何大人說紅葉危矣。”
劉月夕還是搖頭,“從最近這一段的戰報來看,布拉干幾乎沒有抵抗就放棄了,這還可以理解,但是連布拉拉都如此輕易的舉城投降,這實在有些不可思議啊,守城的將軍雖然不是什么有名之輩,但是也是阮氏嫡系,不至于,我總覺得阮知青這個時候脫罪出來掛帥,是有意而為之的。”
“就算如此,哪怕布拉拉守不住,儒爾當元帥只要回撤紅葉,雖然面子上會難看些,守住自己老的基本盤有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