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相送,打發走李德利,倪加奧關上門長舒一口氣,突然他辦公桌后的大班椅轉了過來,上面赫然坐著一個人。
倪加奧快步跑過去,驚呼:“月哥,總算見面了,我們有二年沒見了吧,想死我了。上次你回翡翠鎮,就差了一天,錯過了。”
是啊,從劉月夕搶得飛地紅云到現在,也就過去了五年多,但是他當年帶著的這群小伙伴們一個個的都已經令人吃驚的成長為大人物,劉月夕自不必說,倪少爺的生意在大回廊和老伯爵所在的傳統區域已經是一個巨人,連他父親在西雅城的達巴西爾真正宗家都已經開始注意這個年輕的家族后輩。
尉遲勇和陳懷先都成了將軍,劉慧也就是溜子現在是劉月夕的內務大總管,誰都要給面子,刀子和劉杰就更不用說了,那是注定要璀璨升起的二顆巨星。
感慨了一番,劉月夕問道:“黛黛呢,怎么沒跟你一起來啊。要盯住一點啊,你這個小妾現在心思活分的很,風言風語的已經不少了,雖然沒出什么事情,但是你多少也管管,有時間你們就要個孩子,也讓她收收心,不能因為你們家規矩嚴就徹底放棄了,萬一呢,女人還是呆在家里的好,出來容易闖禍。”劉月夕這話說的很刺,也顯得很守舊,但是倪加奧聽了卻覺得是最真誠的關心,先后阿杰和陳懷先都在女人的問題上栽過大跟頭,其他幾個也不怎么省心,包括劉月夕自己,所以現在只要是他周圍的人,只要一提到家里的女眷,他都要提醒一番,弄的都有些神經衰弱了。
倪加奧讓劉月夕放寬心,他和黛黛有共同的理想,一切都是為了工作,戴戴知道分寸,不會有什么事情的。反倒寬慰起劉月夕,劉月夕搖搖頭,還是告誡一番,“怎么樣,你覺得潘神城內的這些個大人物們如何,最早是你出的主意,說說吧。”
倪加奧依舊緊守著他的那條底線,“月哥,我還是要先聽你的第一判斷,是取而代之,還是共謀發展,這個還是因該由你來定,我相信你的判斷。”
劉月夕回答,“只要雷東和金斑可以切割,我還是主張和他共謀發展。”
倪加奧眼睛一亮,“月哥你能說一下你判斷的依據嗎?”
劉月夕感慨道:“是那個暗市交易,給我的印象深刻,能做到這一步,這個雷東不僅是個理想主義者,還是一個有執行力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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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那樣的交易太貼近交易的本質,不存在什么其他非交易因素,存粹的需求指導,我本人非常欣賞。能想到并作出這么一個創舉的,不會是個差到哪里之人。”
倪加奧深以為意,“我贊同月哥的說法,李德利這個人太不可靠,隨時都有可能返水,高老頭和查爾馬是墻頭草,風往哪邊,他們也往哪邊,焦孔多應該是城主的親信,口袋銀行保持中立,到是這個光怪宮的托尼,不顯山不漏水的,一個開賭場的能讓銀行家找來一起開會,這很厲害啊。月哥你一定要注意這個人。其余的只要是商業層面上的事情我都已經準備妥當,等雨澤季一過,不管他們同不同意,紅云西夕都會屹立在潘神城,”
“好好,這方面的事情全交給你,我就看個結果,還是老規矩,你管賺,我管花,打架殺人我上,玩資本你來,踩在他們身上,讓他們無路可走。”二人哈哈大笑。
說點閑的,倪加奧埋怨起劉月夕,“哥,這金色風帆號租金也太昂貴了,其實從龍谷鎮過來或者坐普通的船,我也可以的,綠劑我一只在用,離初級覺醒已經不遠了。真沒必要話這么多冤枉錢,來回一次,都夠得上裝備一個連的符文甲了。”
劉月夕不認同他的說法:“這錢必須花,龍谷鎮過來畢竟不安全,海上就更加難說,你的體質只不過是普通人,不是我們這些武夫,經不起暗界這樣惡劣的狀況,何況你的安全必須要保證,做大生意必要的排場還是要講的,你住在金色風帆號上,李德利就會高看你一眼,就會自然而然的覺得我們紅云西夕銀行不差錢,這種給人的第一印象是極其重要的,你是在給我長臉,所以這錢必須花。等這里的事情辦好了,你就抓緊回去,昨天索勞倫這一折騰,我想雷東城主該坐不住了,他就是個傻子也該知道是我干的。所以你抓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