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東點點頭,“是啊,看穿了,但是我就快二步,你以逸待勞,為何連我的逃跑路線都沒有發現。”
劉月夕夜不解,就算刀子讓他全看破了,要避讓起嘛一步,然后一步之內找到視覺盲點,這也太變態了,沒有可能的,若是有這樣的技巧,他一定要學會。
刀子說:“看破攻擊點,閃躲,規避,不可能發現不了行蹤的。”
畢東笑笑,“沒錯,不可能這么快找到視覺盲點,要迷惑一個騎士的眼睛,少說走四步,那我是怎么做到的,要么劉月夕開小差了,要么我是魔導騎士。”
不太像,剛才劉月夕既是圍捕戰術的第一步,也是第三部,他們兩合作多年,配合無間早就料到刀子必然撲空,劉月夕才是殺招,為此,劉月夕甚至用心靈擬態動態視覺,預估過畢東逃跑的路線,不對,幾乎所可能的路線他都擬態過,不至于連身影都沒看見,除非,從一開始,所有的判斷都是錯的。
劉月夕想到一個細思極怖的問題,剛開始他自以為畢東沒有動,“畢東大人,是不是一開始您就沒在那個點上。”
畢東微笑,“儒子可教,攻擊點判斷,說到底是一種主觀預測,主觀的東西難免被欺騙,就像剛才,你以為我沒有動,其實我一直在二個點位上高速移動,你們算計我的同時,我也在算計你們,只不過我高速移動的一個點就是座位上,讓你們誤以為我沒有動,我就成功了,至于后面,第一個點判斷錯了,以這個錯誤推論下去,你就是動態視覺再好擬態做得再完美又怎么樣呢,不可能找到我。”
原來是這樣,劉月夕問道:“那要如何才能避免被欺騙呢?”
畢東沒有回答,讓二人拿起武器,和他對抗,劉月夕擔心傷到畢東,對方大笑,盡情的砍殺,怎么厲害的怎么玩。
刀子是個直腸子,很聽話,提著劍上去就是一通干,什么十二殘像的劍刃風暴,大風車絞盤,三段式攻擊一股腦兒招呼上去,弄的畢東大人都不得不認真對待,頗有些雞飛狗跳的味道,劉月夕不覺想捂臉,他這兄弟,老伯爵是怎么熬過來的。
但是刀子的攻擊雖然兇猛,卻依舊沒有摸到畢東的邊,他總是能夠輕松的預判刀子的攻擊,或者成功欺騙刀子誘使其作出錯誤的判斷,這讓劉月夕想起了和布魯諾的戰斗,布魯諾的劍招樸實無華,但是只要落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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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奏里,他就危險了,他會一點點的積攢優勢,然后你會被動的一點點被他耗死。但是布魯諾是怎么做到的,劉月夕始終沒弄明白,現在畢東展示的似乎是很類似的手法。難道騎士的劍道相互之間還有很多同質性不成,想著實在沒有答案,劉月夕也加入戰團,也不客氣,傳統的真空光輪起手式限制對手迂回空間,和刀子一前一后拉開時間差,想以截然不同的二種劍術打亂對手,刀子更趨于老伯爵傳授的古典銀流,招式華麗,主張貼身攻擊,守護式很有特點。劉月夕雖然被人戲稱自創流派,其實還是植根于鐵古流,講求大力突中線,進攻求兇猛迅捷,退守走直線,對身體素質的要求苛刻。
也奇怪,一般人遇到這二種截然不同的劍術輪番攻擊,早就亂了,但是劉月夕和刀子打的氣喘吁吁的,畢東卻氣定神閑,接招的預判就如事先看過節目單,都是最輕松的方式來應對,十幾分鐘的輪番狂擊,刀子最先撐不住,扔下手中長劍,直接趴在地上,劉月夕也有點虛脫,拄著九鴉想要緩一緩。
畢東一改剛才柔和的教學方式,罵道:“都在干嘛呢?接著來,戰場之上,哪里有歇的時候,劉月夕若是布魯諾在你面前,你還能拄著你的破劍在哪里嬌喘的像個娘們嗎?還有你,刀子是吧,愛德華親自教的吧,廢物果然只能教出另一個廢物,你讓你那個廢物師傅以后千萬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刀子一把握住長劍,怒吼道:“不許這么說我的老師。月哥掩護我,我要給他一點厲害的瞧瞧。”一根筋打出真火了,劉月夕沒辦法,揉身頂上,一記縱劈試探緊跟著變化架勢雙手持劍挑刺。被畢東一劍拍的劍身哀鳴,虎口發麻。
劉月夕一個人硬杠著畢東,被虐的滋味不好受,稍不留神,腹部被畢東一腳踹飛,那叫一個鉆心疼,喝的酒全部吐出來,“刀子,你好了沒有啊。”劉月夕無力的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