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亞斯塔道出的真相很殘酷,皆為最頂階的天賦劍道身體素質,卻缺失了一環不太會缺失的東西,騎士對決瞬息萬變,能抓住一個機會咬住敵人的破綻非常難,既是有逆天劍道也是如此,但是若連最常規的劍勢場都沒有,那你會被對手輕松的帶入他的主場,一開始就注定是失敗的,即使中間再努力扳回,也是徒勞,畢東的告誡是為劉月夕著想,若是不知輕重硬要成為一名騎士,那只會給他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我這樣提醒是希望你能盡快想通,換一條路走走,劍你可以接著練,或許哪天就悟出劍勢場也不是沒可能,但是別太執念,只是風景不同罷了,以你如今的大好形勢,一個小小的騎士并不足以滿足你吧,去追求更高遠的吧,無非沒有芭碧蘿,其實女神真沒你們想象的那么好。”畢東看看周圍,小聲說道。
劉月夕莞爾一笑,他和刀子還真是像,得了便宜賣乖,他說道:“大人您要走了?”
畢東點點頭,“是啊,這里的事情了了,北方局面吃緊的很,紅團的壓力很大,我得回去坐鎮,再不回去,布素里要塞那邊要罵娘的,還是要謝謝你,劉月夕,以一人之力解決了潘神城的危機,一定要守住這座城,那幾張‘門票’是共和國未來的希望,就交給你來守護,有你在,以你的智慧,十鎮的危機一定能解的,把新南人都趕出去,你一定行。”前輩的殷切期許讓劉月夕重燃壯志,先前陰郁一掃而空。
“大人您自己也保重。”
畢東起身,城墻下麥福娜向劉月夕行了一個禮,劉月夕也回了一個,“刀子沒問題的,該教的我都教了,剩下的只是時間問題,行,那我走了。哦,對了還有一個問題,刀子真名叫什么。”
劉月夕也不知道,只知道刀子是魏老頭領養的,聽說是友人之子,但是大家都傳是他把人家姑娘肚子搞大了,然后人家把孩子丟給他自己跑了,自作自受,總之刀子并沒有名字。
“是這樣啊,沒事沒事,我就是好奇,隨便問問,謝謝,走了。”說完畢東別了劉月夕,跳下城墻,跟上麥福娜,“主人,劉月夕沒事吧。”
“怎么,現在知道自己先前罵得過火了。”
麥福娜反駁道:“才不是呢,教徒弟就該嚴格,哪像您,從來吊兒郎當的,一個都不肯教,不過這次好奇怪,對那個刀子,您怎么這么上心啊。”
沙亞斯塔繞繞頭,“這個,那個難得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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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環一致的嘛。機緣,機緣。”
麥福娜跟了他多年,可不信這一套,“有問題,聽劉月夕說刀子23歲,我記得二十幾年前您確實在潘普洛納待過一陣子,哈,莫不是在外面和什么野女人私下生的孩子吧,好啊,回去我告訴夫人去。”
沙亞斯塔馬上捂住她的嘴,“越來越沒大沒小,這種事情可以隨便亂說的嗎?我當年是來工作的,也沒待多久,哪里來得及。你可不能在夫人面前瞎說哦。”
“一整套斯緹福喵瑞拉的禮服。”麥福娜就地起價。
沙亞斯塔咂舌,“你怎么不去搶,一整套,那得多少珠子啊,我哪來這么多錢,錢都在夫人那里,你又不是不知道。”
“您藏得私房錢的二個地方我數過,差不多有十萬的,正好夠。”
沙亞斯塔哀嘆,芭碧蘿真的沒有想象中那樣好,真的,“行行,買,但是不許告訴夫人哦。”
“知道啦。。。。。。。”
明面上由于沙亞斯塔的強勢出現,布魯諾逃跑,潘神城這一局,好像是劉月夕和畢東他們大獲全勝,但是二國巨大的實力差距,又怎么可能容忍國力羸弱的漢玉龍在重要地緣外交上獲取如此巨大的勝利呢,凡是都是有代價的,只不過誰來扛的問題。
里斯本,特別行政院的大樓被徹底清空,不為別的,只為一人的喜好,行政院二樓一間昏暗的辦公室里,一個眼眶凹陷的中年男人坐在書桌前,抽著煙斗,底下,布魯諾站在他面前,嚇得不敢多說一個字。
那男人抽了一口,吐出一個個漂亮的煙圈,“這么說你確實沒有完成任務,讓劉月夕給跑了,瑟芬妮藥水也讓畢東搶走,雷東徹底倒向劉月夕這一邊,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