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兵替他主人換上紗布,攤上這么個不怕死的另類貴族主人,也是一種奇妙的人生經歷,“大人,前面設了好幾道路障,我們抓緊去海灘集結吧,船快到了。”
嚴王讓仆兵重新給他穿好符文甲,“不,沒受傷的全部去阻擊追兵,要讓敵人搞不清我們到底有多少人,年扶搖那組剛才撤退的時候走散了,他們應該是去另外一個登陸點撤退,那個地方根本沒有辦法設路障阻擊敵人,若是讓敵人發現了,他們的麻煩會很大,我們盡量吸引敵人吧。”
阿兵爭辯到:“姓年的自己好好大喜功,仗著是伯苓侯的兒子到處出風頭,大人為何要替他擋災。”
嚴王搖搖頭,“伯苓侯老爺子是個真正的能人,會辦事的那種,他就一個獨子,也送上戰場,能保就保吧,阿兵,心胸要開闊一點,不要計較太多,這樣煩心的事情太多了,人的注意力是有限的,都盯著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還怎么縱觀全局。”
阿兵不服氣,但是還是跟在嚴王身邊,消滅了一小股來犯的新南人,打了沒一會兒戰斗以新南人全滅收場,阿兵跟著嚴王趕緊離開戰場,避免被敵人發現包圍。
他們一邊跑,嚴王突然說道:“從馬亞山口過來增援的那組應該是月夕的手下吧。”
阿兵回答道:“是的,有這么強的裝備,居然先前一直躲著不出現,非要到最后時刻才出手,不過她的那臺動力甲是什么來頭,好厲害,居然可以調動這么多從甲,防御力和圣甲蟲一樣變態,群體攻擊方式也很特別,好像在哪見過,叫什么來著的。”
“無冕君王的軍團之怒,我看到她的隊伍里有大量的外邦人,還有一種很怪異的純防御型從甲,和圣甲蟲真的太相似了,劉月夕這小子,膽子真夠肥的。她進入的那個時機把握的非常好,而且那個軍團之威釋放的也很是時候,硬是干掉了新南一騎屠象者,全符文甲戰團最重要的是對隊伍的攻擊節奏把握要好,能算準每個波次的暗能輸出,把控全局,這個既要有天賦,后天也要多加練習,這個女人估計是個”
阿兵沒明白嚴王的意思,“大人您說什么。”
“沒什么,這個女人挺面生的,也不知道劉月夕從哪里搞來這么厲害的動力甲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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