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夕看到那個被綁起來的阮鴻,心情有些復雜,成王敗寇,阮鴻是阮知青的親族胞弟,很有分量的將軍,如今落得個失心瘋,要用木棍咬住他牙齒避免他傷害自己的下場,也是可悲的,劉月夕嘆了口氣,昆季很抱歉的說道:“對不起,大人,我按照您的命令解決了他的手下,沒想到剛要抓他,他居然受刺激就瘋了。沒法從他嘴里套出有用的情報。”
這事怪不得昆季,只能說比較可惜,劉月夕命人將阮鴻關起來妥善照顧,剛才一場大戰的消耗有點大,連續服用戰斗藥加暗能的侵蝕,身體強壯如他也受不了,坐著休息片刻,阿勇跑過來,他這一仗打的輕松,而刀子和陳懷先居然在吵架,真是服了這二夯貨,什么時候,真是的,趕緊讓阿勇將那二人拉過來,免的讓別的士兵看到還以為出什么事了。
被拉過來的陳懷先憤憤不平,“月哥,你給評評理,刀子說話太過分,這一場我和阿勇甘愿做綠葉,給他創造機會擊殺屠象者,這家伙不領情還說我添亂,氣死我了,我容易嗎?”
當時的情況劉月夕也不在場,便讓大頭陳復述了一遍,添油加醋的羅羅一通,大頭的氣也消了,關鍵是劉月夕聽得很認真,最后還變相的關心了他一句:“喲,這個太兇險了,從空中攻擊老牌花環,稍有不慎就會喪命,刀子,你要好好謝謝大頭啊,大頭是在用性命替你吸引注意力。”
這話正是刀子要抱怨的,事先商量好,由阿勇和大頭牽制二臺蝎虎座,刀子自會想辦法擊殺屠象者,這是最中規中矩的辦法,但是偏要出風頭的大頭陳選擇了直接吸引屠象者來攻,其實在團戰中這樣做很不智,既將阿勇推進危局,二打一怎么說都危險,又束縛了刀子的手腳,血腥審判者的這種不講理的技能殺力極強,還有個名頭的,正是這套甲最為核心的符文陣所具有的效果,名字也很霸道,叫‘五步不留活’,可以短時間內抽空周遭暗能提升全物理屬性至一個不講道理的地步,但是控制起來極難,一旦發動不好收回,就算對動力甲的掌控強如刀子,使用這一招也是小心翼翼,不敢有半分差池,陳懷先臨時起意,改變既定打法,刀子險些傷到他,自然心有不滿,若是換做劉月夕來打配合,必定會老老實實的二道光輪纏住二臺蝎虎座,為刀子創造最穩妥的機會。
見二人都沒有發作,劉月夕又說道:“不過大頭,下一次不許這么冒險,萬一你出事,大家都會擔心的,刀子也是擔心你,沒有的別的意思。”
陳懷先嘴里小哼哼了二下,還是有點小不服氣,劉月夕接著說:“剛才烏力說,那臺屠象者的動力爐似乎沒有太大的損壞,大部分配件也是好的,等過一陣子,我把他運到鞍城請大刀匠幫你看看,能不能修復改裝一下,做成新的動力甲。”
有了這等好事,陳懷先自然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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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喜地,哪里還顧得上先前的不愉快,樂得買個乖,屁顛屁顛的幫著去清理戰場。
他人剛走,刀子說:“月哥,你就是太慣著他。”
劉月夕笑笑,“怎么辦呢,大頭就是愛出風頭,改不了的,由著他吧,只是辛苦你了,下一次還是我來替你打掩護,你抓緊時間,去修復艙里躺一會兒,半小時后我們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