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正在軍帳里和幾名副將商量戰術的阮知青被告知,劉月夕派了一名來一名使者。
“哦,他人在何處。”
手下衛兵回答:“就在營門前候著呢。”
阮知青并未與劉月夕真正面對面接觸過,不過劉月夕幾次壞了阮知青的好事,阮對他影響很深,能見一見劉的使者,也能從側面了解一下劉月夕這個人。
“好,把我的披風拿來。”幾名親衛忙活一陣,阮帥穿著正式大步跨出營房,走到營寨門口一看,都傻了眼,一個穿著邋遢的中年漢子蹲在營帳的欄桿處,正在啃一個餅,胡須上全是餅渣子,看到阮帥,他連忙站起來,將吃剩下的餅放進腰囊里,拍拍身上的餅屑,然后嘴一抹,整套動作自然順暢,旁若無人。
他朝著阮知青行了個禮,說道:“您就是阮大帥吧?”
阮知青回答:“正是。”
然后又說:“我家劉大人讓我遞交一份書信,請大帥過目。”說完遞上文書。
阮知青的親隨過去接過文書,阮看了看,說:“不知道來使怎么稱呼。”
中年男人又行了個禮,“大人,我叫古拉,是劉大人手下近衛團的上尉連長。”
阮知青說道:“二國交兵,來使代表一國之形象,就你這穿著打扮,與叫花子無疑,看來貴國果然外憂內患,曾經的利益之邦,上善之國,居然淪落到這樣地步,連基本的禮儀都不要了,可悲可嘆。”
古拉說道:“我漢玉龍共和國有自己的禮治,不同的的人有不同的待遇規格,若是大賢巨能,外邦之英豪,我國自有鐘鼓之音,謙謙風雅之士隆禮待之,不過是面見阮大帥這般的,想我這樣犯過錯的莊稼兵足矣。不過是送一封書信,夠啦夠啦。”
“你敢侮辱我家大帥。”阮知青周圍的親隨看不下去,抽出腰間長劍,抵在古拉的脖頸處,誓要殺了他替阮知青解氣。
古拉一點都不害怕,“我家劉大人臨行前就交代了,他在信里說了不少阮帥你的壞話,基本都是你在我國境內的惡行,你看了很可能會發怒,殺了我。”
阮知青問道:“既然知道你很有可能死,為何你還是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