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很大膽的計劃,其實一直有人提出,但是風險太大,不到非常時期,沒有人愿意擔這個風險,黃信忠很滿意,他挺喜歡這個提議,“剛才的軍事會議你不在,你是沒有看到劉月夕還有那個叫劉杰的嘴臉,說是劉貝葉的機動團會在外圍牽制趙忠,那些個雜牌軍,居然敢小看我們望京直屬軍團,一年前他們連正式的番號都沒有,我去加固邊上幾個通道,廣場那二路就拜托你了,炸個大的泥山出來,莫讓劉貝葉那個娘們小看了。”
于此同時,從上路包抄的新南主力正在急行軍,一輛受到重重保護的反重力裝甲車上,阮知青突然醒過來,翻開地圖看了又看,眉頭不由的緊皺,嘴里念叨著:“有問題。”
他詢問身邊的親兵有沒有趙忠那邊傳來的消息,得到的答案是沒有,這段時間不知道為什么暗能波動特別的大,和伊春的聯系戰士中斷,有問題,一定有問題,“你,去把康和銘叫來,讓動力甲營準備一下,還有那二臺新型的屠象者也帶上。”
親兵確認了一句:“大人,您是說法相金剛嗎?”
“是的,都叫來。”
沒一會兒,新南最精銳的動力甲部隊的骨干都站到阮知青面前,為首的是一個略消瘦的漢子是梟陽的駕駛員康,二個高大的壯漢是新型屠象者法相和金剛的駕駛員,還有唯一的一名女性銘,在一群高階花環面前,顯得是那樣的小巧,不像一個戰士,康護著她,被阮知青看在眼里,皺起眉頭,阮使了個眼神,銘就極其順從的站到阮知青身邊,替他倒了杯茶,然后站在阮知青身邊低下頭,康的眼眼睛微微瞇起,他突然發現阮知青正盯著他,便順勢說道:“大帥,召喚吾等,有何要事。”
阮知青拉著茗的手,“就是突然覺得我可能低估了劉月夕,繞了個這么大的圈子,冒這么大的風險,只是為了消滅阮鴻的那二萬人,劉月夕不像是個做小買賣的人,他撘了這么大的臺,愛德華嚴王三家都被他調動起來,所圖不會小。”
康不懂軍事謀略,直接問道:“大帥希望我等做些什么。”
阮知青站起來,“好,康我就欣賞你的這種簡單,正好法相金剛二臺動力甲也在,我希望你帶隊直插斐迷走廊出口的大灣峽區,一直聽說斐迷走廊的中線也有一條路,你帶上幾個箭豬戰士,如果尋到大部隊前行的蹤跡,務必將情況及時向我匯報,如遇到小股部隊,你可以便已行事。”
康行了個軍禮:“大帥,法相和金剛也要一同前往嗎?”
“這是自然,斑龍的鰲霧是我們最依仗的利器,但是一直以來,只有你的梟陽可以自由的在鰲霧里自由活動,天年斑環的加成效果也最高,但是僅僅只有你一個人在使用總是不行的,我們新南的底子薄,重型甲只有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