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么混賬話,我馬上沖上來,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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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你上了幾年軍校就不是我弟拉,老子馬上過來,頂著。”說話的是阿勇,關鍵時候,阿勇怎么會放下兄弟,自己逃跑。
烏力的回答也類似,“我是大人的搭檔,大人離開自有他的道理,我相信他,我不會離開的。”
阿杰在心中大喊:“你們快走啊,再不走沒機會了。”
但是后方傳來隆隆的腳步,是阿勇的武悼天王,“我馬上到,阿杰,別說昏話,生死小事,最重要的是我們兄弟同進退,相信月哥,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讓猿臂甲準備開火,干他娘的。”
黎勇軍團的鋒線已經清晰可見,阿杰閉上眼睛專注于心靈感應,“第一梯隊所有百夫長聽我命令,準備攻擊。”陣地里,百夫長們一遍遍重復阿杰的命令,士兵們并不清楚對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他們只是堅信他們的百夫長,他們手里的利器。
敵人進入攻擊范圍,全部頂著塔盾,和上一回并沒有區別,但是不論氣勢速度都很不同,“大人,要進攻嗎?”一名百夫長通過感應通訊器詢問,阿杰的心靈感應能夠共享前方偵察兵的視野,“再等等,等等,好,就現在,開火。”
打、打、打戰壕里百夫長的聲音此起彼伏,一根根短矛飛向敵陣,撞在對方的塔盾上,金石交響,銀壺炸裂,一千副猿臂甲同時發力,從空中可以看到,這些飛掠的短矛交織在一起,在戰場上形成一道四十米長二百米寬的火力帶,如一匹銀色綢緞,閃爍著致命的光華,即使有天年回流加持,新南的普通士兵面對這猛烈異常的集火攻擊,行進速度也慢下來,每一塊盾牌上都如同馬蜂窩一般,力有不逮的士兵接連倒下,但是馬上就有人頂上陣亡者的空位,這是矛和盾的極致較量,是純粹的力量比拼,只剩下二十五米的距離,“第二梯隊,攻擊,第一梯隊,跟換彈匣,冷卻。”
阿杰通過心靈感應向百夫長們精確的發出指令,戰壕上的攻擊沒有停歇,打完第一波的戰士們暫時撤下來,拆下笨重的短矛彈夾,卸下已經燒得通紅的猿臂甲,水壺里還有水的直接澆在發射管上,沒有水的就直接用尿澆,由于來不及等它完全冷卻,有很多士兵顧不得滾燙的發射管強行換上第二個彈匣,再一次戴上猿臂甲,戰壕里蒸騰起一股霧氣,混著鮮血尿液的臭味彌漫的到處都是,很多人的手被直接燙掉一層皮,但是沒有人抱怨,沒有人哼哼,只能聽到猿臂甲的響動,不需要百夫長們催促,全都拼命爬上戰壕開始下一輪攻擊,心中默念神的名諱,只有一個訴求,猿臂甲不要出任何故障就好。
不同于上一次的一擊即潰摧枯拉朽,常規情況下幾乎無法頂住的猛烈攻擊,卻被黎勇的兵線頂住了,戰壕里所有的人不論第一梯隊還是第二梯隊,這會兒也不管什么射擊規則,全都撲上戰壕發起攻擊,新南的塔盾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短矛頭,變得越來越沉重,只剩下二十幾米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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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勇看到勝利的希望,回頭看了一眼已經宛若神明的斑龍,是時候了,他舉著盾牌高深嚎呼:“擲彈手,突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