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夕攔著了他,搶先一步,笑瞇瞇的把機器放進自己口袋里,“實在不好意思,這東西是我的,并不是咕嚕的,對嗎?咕嚕。”
劉月夕朝著咕嚕砸吧眼睛,咕嚕楞了一下,看看劉月夕,再看看希爾頓,腦子有點不夠用。
劉月夕接著說:“這火是不錯,不過價格太貴了,我并不需要,打擾了,希爾頓先生,咕嚕,把灰都收起來,我們走吧,你不是說要早些回去嗎?”
咕嚕蒙了,這東西不是送給他了嗎?怎么回事,他很需要這個火,適合的火并不多見,有一點希爾頓沒有說錯,過了明天,很可能被別的賣家買走的。但是劉月夕的態度很堅決,微微的搖頭,整張臉都在表達一個意思,聽我的。
希爾頓是老資格,老奸商,他怎么會不懂劉月夕的套路,坐地起價掀盤子走人,老子是祖宗,跟我玩這手,老實巴交的咕嚕這幾年沒有少被他占便宜。“這位客人有些陌生,不過本店的生意向來童叟無欺,公平買賣的基本節操鄙人還是有的。”
但是這次不同,咕嚕真的開始收拾桌上的灰,希爾頓的心咯噔一下,慣定儀是好東西,能在暗區不迷失方向的都是好東西,沒一會兒咕嚕收拾完,他看著劉月夕,劉月夕拉著他便往門口走,有一次將慣定儀舉起來,小聲對他說:“咕嚕,別擔心,我早說過了,安德烈先生開的開的價格是合理的,我們再去和他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以抵當的方式把東西押在他哪里,這樣買火的灰就湊夠了。”
咕嚕迷茫的看著劉月夕,安德烈什么時候說過這話。
劉月夕緊緊拽在他往外走,他要釣的可不是咕嚕,而是
“且慢。”
魚上鉤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