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觀察月夕發現,咕嚕對此習以為常,他關心的是那團火,不停的在偷瞄老婦人,但是老婦人始終沒有再去看那團火,這讓劉月夕大為不解,這火即使在神域這里也是精貴物件,咕嚕攢了好久的灰也沒湊齊買它的錢,如今好不容易買下來送給老婦人,為何她一點點都不感興趣,甚至有些不領情的冷漠。真的好奇怪,這個老女人究竟是不是咕嚕的母親。
二人都吃完了,老婦人開始收拾盤子,劉月夕禮貌的夸贊了一下她的手藝,老婦人禮節性的回應了一下,咕嚕憋了好一會兒,問了幾句劉月夕聽不懂的,老婦人不想和咕嚕多說話,呵斥道:“一會兒客人就要回來了,還不快去下面清潔一下,真是忘了本分的家伙。”
咕嚕異常的委屈,嗚咽著都快哭出來了,但是他一點都不敢違抗老婦人的命令,低著頭垂頭喪氣的下樓去了。
咕嚕一走,就剩下劉月夕和老婦人,很尷尬的場面,月夕不知道說什么好,還是老婦人比較直接,她知道劉月夕滿腹狐疑,直接說到:“遠方的貴客,雖然不知道出于何種原因,您會和謝特家這個不成器的走到一起,但是既然來了,謝特家的家事還望您不要過問,想來您是帶著特殊的使命來的,如果可以,會給您提供幫助的,如果有什么疑問,您可以問,關于這里的事情粗略的都可以告知您。”
劉月夕有點琢磨不透,特殊的使命?尊貴的客人?到底什么意思,她這是挑了明讓他不要管咕嚕和她之間的事情,但是好像她又知道劉月夕的身份,這個就很懸乎了,難道月亮女神狄安娜的托付還有其他暗線不成。
茲事體大,思緒再三,劉月夕決定迂回的問一些問題,“我可能要叨擾一段時間,不知道怎么稱呼您,咕嚕也不肯說他的名字,一直這么叫我覺得挺失禮的。”
那老婦人發出干咳的笑,“劉先生真是懂禮數之人,不過血脈禁忌者,無有姓名也不配擁有,過往的一切都該遺忘,不可被提及,在此地茍延殘喘沒有發瘋已是神的慈悲,不敢生出不該有之奢求,您愿意叫咕嚕隨您的意,羅德斯治愈村的每一座治療屋都有其名字,這一間叫謝特家,所以墻街的人一般稱呼老太婆和不成氣的為謝特家的,您也可以這么稱呼。”
血脈禁忌者?莫不會是那什么,這個稱呼翠房星也有,但是一般都是涉及早先純血貴族血統傳承的骯臟勾當,一旦被認定為禁忌者,便要放棄姓名,守口如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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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任何人說出自己的秘密,若有不遵守,會受拔舌之刑法,過往貴族為保顯化基因血脈之純正,這種事情沒少干,聽到這里,劉月夕愈發的同情咕嚕的可憐身世。
不過該問的還是要問,“那謝特家的,我來自翠房星,這里有沒有可以讓我回去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