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功夫,吃了大虧的狼崽子們通通領教了劉月夕的手段,被打的東倒西歪,無奈發出和解的嚎呼聲,只是可惜里頭沒有如多多般有靈智的異種,無法交流,如同林間猛獸劃分領地,劉月夕憑借自己的實力在溫泉湖畔給自己劃了一塊領地。狼群沒再敢靠近這里,這倒是野獸的好處,一旦信服你的力量,短時間里不會反水,不像人反復無常。
狼群開始撤離,這正是尋覓跟蹤他們老巢的好機會,安頓好塔夏,施展有隱匿功能的奇跡。劉月夕循著蹤跡跟上狼群,在五六里地的方向他終于跟上了狼群,很奇怪狼群并沒有返回巢穴,而是躁動起來,數量上要比先前圍攻他的時候更多一些,什么味道,焦焦的,還透著一股腐臭,劉月夕繞開它們,循著焦味去尋覓,暈了,這里怎么有一個大營地,難道是阿爾特留斯大人的,不可能啊,據記載他的隨行人員不超過十人,而且這個時間點上,應該已經差不多都犧牲了,據守深淵可是天底下最危險的差事。到底是誰會在這里建造這么大的營地呢。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劉月夕朝著這個不應該存在的營地摸過去,狼群很躁動,它們對這個營地既痛狠又懼怕,這會兒全都聚集在營地外圍很遠的地方,營地的布局挺有講究,那個位置正好是地勢的高點,從周圍很難探查到里頭的情況,必須要進去。
劉月夕盤算了半天,正在思考要不要進去,一輛馬車出現在營門口,馬車本身很普通,但是車夫和馬就很不尋常了,拉車的是一頭離群惡魔,而車夫是個烏拉席露國的居民,對不會有錯,肯定是烏拉席露的居民,這夸張的如同丑牌般的服飾,還有那蒼白色的皮膚,除了傳說的烏拉席露,沒有第二個地方,但是這個國家不是早就滅亡了嗎?小隆德四王早就已經死在銀騎士的手里,尸首被投進初始火爐凈化。那場慘烈的滅國戰爭連王下四騎都出動了三人,由于小隆德的居民已經被深淵污染,所以神都太陽眾神不得不下達屠國令,具體是怎么做的無人知曉,但是整個烏拉席露確實如同消失了一般,而雪狩最初便是封堵烏拉席露時派駐部隊的留守成員組建而成的。
回想到混進靈廟時候的辦法,劉月夕悄悄跟上那輛馬車,那車夫沒有發現自己,很好,飛身一躍,如一片葉子般靜靜落在車身后頭,很順利,到了營地的門口,有二個崗哨,一直貓在車身后頭的劉月夕翻到車底下,好在二名守衛也不太盡責,加上狼群的助攻,到處吵吵嚷嚷的,誰也沒有在意車上有什么動靜。車開到里頭,劉月夕巴在車上觀望四周,像一個小村莊,基本是木質結構,風格上比咕嚕家的羅德斯治愈圣院村有的一拼,村子里沒什么人也沒有什么警衛,馬車繼續往前,開到一個類似靈廟的地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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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玩,這回劉月夕死活不肯下去了,同樣的坑不能跳二次,毫不猶豫他跳車了,遲鈍的車夫到這會兒都沒發現他,倒是拉車的離群惡魔嗅到了劉月夕的氣味,不過被實誠的車夫給制止了,這樣都沒有發現,劉月夕反而膽子大起來,正好路邊有一名衣衫襤褸的老婦正在朝著一顆白色樺樹跪拜,劉月夕慢慢走到她跟前,對方依舊無視自己,不是活尸勝似活尸。又走了幾處,這樣的場景很多,有在向樹祈禱的,在打鐵的,在晾曬干貨的,但是都不說話,即使劉月夕上手干擾他們,也只會用呆滯的眼神看著劉月夕,好奇怪的營地,感覺到處都是病人。
饒了一大圈后劉月夕發現,除了門口有二個守衛,這個村子根本不設防,向來好奇心爆棚的他就在這個營地里瞎逛,整個村子都讓他給逛了一遍,除了門口二個守衛他沒去招惹,其他大的全都試過了,也不知道是早年游戲玩多了還是咋地,扒地圖開荒的臭習慣就是不肯改,見外頭沒什么發現,他干脆膽子發腫往人家家里竄,終究還是觸發了作死反應,所以說窺探別人**不會有好下場,只見一間破屋子里跑出來一名老夫,胖胖的,穿得衣服就像個塞萬提斯,她手持樹仗,一道道黑色沉淀物追蹤劉月夕而至,劉月夕拔腿就跑,但是追蹤物就如跗骨之蛆,怎么都甩不掉,劉月夕跑出老遠,先前無動于衷的村民也開始仇視他,很多人開始注意到他,更有人拿起武器想要動手,劉月夕繞了好幾圈,才擺脫掉,玩脫了,現在基本的判斷是這個營地有太多古國烏拉席露的痕跡,可能是一個遺落的村莊,不過上有雪狩這樣的監督組織,下面還有亞爾特留斯本人,怎么會允許這些人的存在,要知道在這個時間軸里,陽光諸神還沒有勢微,發源于小人的深淵在這個時期還是絕對的禁忌,一經發現就是全族屠滅,絕對不會姑息,不管阿爾特留斯還是米拉都沒有力場容許這樣的烏拉席路余孽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存在,這是對大王的嚴重不敬,不應該是背叛。
這里面一定有原因,但是這個村子本身找不到線索,劉月夕只好硬著頭皮往馬車下去的方向搜尋,那里沒有村民,也沒有守衛,從入口看像個陵墓,但是里頭挺亮的,好多結晶化的電氣燈掛在頂上,很亮堂,沿著墻的一邊朝里,這個徽記,好像有些影響,對,是遠古白者‘赤頸公爵’的印記。
真正的大人物,大王的貴戚,暗影太陽的叔叔,不過他不是常年都呆著大書庫里十分的低調,為什么這里會有他的徽章,難道這里是一處研究院?這倒是值得一探,話說這個‘赤頸公爵’無名無姓,從獵龍戰爭前就跟從大王,他的功績不顯,但是確是少有的以外戚身份在神都洛城封公爵之人,大王將神都大書庫交由他,給予其研究所有禁忌的權利,這等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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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寵之至。不過更奇妙的是這位上古白者卻是在太陽長子被太陽諸神除名后便再無任何記錄了,沒有任何資料顯示他和無名王者有關聯,事后大王也從沒有記錄在案的明確詔令信息,這位遠古白者就這樣消失了,除了聞名天下的月亮女神結晶奇跡之外,什么檔案文字都沒有留下,這就太奇怪了,按照雅楠老師的手法,這些疊層空間的實驗場是開放式的,不會沒有厲害的研究者到過這里吧,怎么就沒有留下什么記錄呢,這不可能。
正想要往里頭走,一隊戴著六眼面具穿著藍色袍子的殉道者從一個房間里走出來,就朝著劉月夕的方向,這個角度,躲無可躲,撤出去顯然是來不及了,劉月夕只得硬著頭皮朝前前面一處陰暗的角落里沖。
他很幸運,沒有被發現,也可能是很不幸,因為這個陰暗的角落里居然站著一個人一只貓。劉月夕盯著對方,奇怪,那男人靠著墻,發青的膚色清灰的長發,結實虬扎的手臂就這么插著,這個距離不至于看不到自己吧,難不成是個瞎子,對方閉著眼睛劉月夕也看不真切,還有一只白底花貓,蹲在一尊持劍騎士雕像之上,懶洋洋的趴著,斜著眼睛似看非看。那隊六眼殉道者走過來了,劉月夕又往后頭靠了靠,收斂氣息,屏住呼吸,一邊瞄著六眼殉道者,一邊還要防著角落里的,相當緊張。
“這人是從外頭來的吧,大個子。”咿呀!那只貓咪開口說話了,那男的沒有回答他。
貓咪熟練的跳到騎士雕像的劍柄之上,朝著那男子喵了一聲,那男子還是沒有反應,他們倆不覺得什么,劉月夕被嚇得不輕,小祖宗這種關鍵時候別瞎叫喚行不,把六眼招來了連個躲得地方都沒處找,劉月夕的心提到嗓子眼,走廊里那隊人已經很近了,他們之間的距離不會超過五米,該死的小貓咪又叫了一聲,把劉月夕嚇得,好想一刀結果了這只小煩人。幸好六眼并沒有鳥她,咻~躲過一劫,看到人已經走遠,長舒一口氣。
“大個子,這個人真有趣,膽子這么小,好奇心卻這么重。”貓咪又沖著那男人自顧自說話,旁若無人的對劉月夕評論一通。
“喂,大個子,雖然你我屬于不同陣營,但是說句話又能如何,天天這么等著你不膩味嗎?格藍達爾?其實我們并沒有本質的分歧是吧。”
等等,這個名字,見鬼了,那不是隆道爾游魂教會的先驅黑暗潛行者,他怎么回出現在這里。叫格藍道爾的依舊沒有理會花貓咪,而是看著吃驚的劉月夕。花貓也扭過頭來,“你看這個凡人干什么,他又。。”
突然花貓咪的尾巴翹起來,往后跳了一步,沖著劉月夕叫喚道:“凡人,傻叉,鏟屎的,慫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