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么搞得,倒是長見識了,“那侵染了深淵之力的戰士是不是都活不了了。”
“不,不是的,父親一直說深淵比我們想象的要來得復雜的多。當年黃金鄉烏拉席露的貴族們受黑暗誘惑挖開禁地確實是受**的驅使,但是也絕非全無積極意義,根據我父親的研究,深淵之力固然兇險萬分,卻很有可能是我們凡人最初就擁有的力量,創世神話中,人從樹洞里走出來,擁抱光明數度創造光輝無比的文明,但是每一次文明都不可逆的衰退了,這便有了一種猜測,或許我們在強行的扭曲這個世界本來應該有的面目。”塔夏的父親奧金的大德魯伊,能夠研究這些固然情理之中,而且他的這個說法似乎和劉月夕看到的那個咒火的特別的創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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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章不謀而合。
“那照你的意思,這頭狼還有救是吧。”劉月夕愿意相信塔夏的猜測,表示愿意試一試。
塔夏其實也只是聽父親說起過一些個設想,沒有真干過,在雪狩有太多的規矩,也不可能真的讓他試,好多感染的戰士最后成為奠柏的食糧,這對他的刺激很大,鼓足勇氣,說:“大人,我這方法未必有效哦!”
劉月夕操起幾根木樁子,一個閃身幾個來回,就將奄奄一息的法蘭狼限制在木樁陣之中,“別墨跡了,有什么大膽的想法就說,隨便試,反正死狼當活狼來醫,不要有有任何的顧慮,哦對了,他們會不會出現膿性失控那樣的情況啊。”
塔夏搖搖頭,“不會,一般只會力竭而亡或者是發瘋,請準備一瓶元素藥劑,還有鋸刀,需要給它放血,步驟很多,我講一步大人你做一步吧。”
好,二個人一個敢說一個敢做,濁莽潭邊,法蘭狼在哀嚎,沒一會兒連哀嚎的聲音都已經無力發出,塔夏指導的這個手術場面相當血腥,折騰了好一會兒,劉月夕才侃侃完成個七**,說的人步驟不熟,做的人手法不精,可憐的法蘭小狼如狗狗般哀怨看著這二個瘋子,天啊,給本狼一個痛快吧,我想去投胎。
在潭水里洗刷了一下,劉月夕又問:“就一瓶元素藥劑,行不行啊,它的失血狀況可是非常嚴重的,要不我還是給他上一個陽光奇跡吧,不麻煩的。”
塔夏很肯定的否決了劉月夕的善意,“不行,絕對不可以,我賭的就是深淵之力是生命本源的力量,如果受到其他的干擾,深淵之力必然會狂化。”
“那我們接下來還能做點什么嗎?”
“沒有了,剩下的只能靠它自己,我們什么都做不了,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