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他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在一個奇怪而危險的地方,遇到了許多的人還有一只有趣的貓咪,哦還有一只老跟著自己的狼崽子,可惜他一個都叫不出名字,但是非常的開心。
一陣推門而入的聲音將他從夢中驚醒,爬起來看,久未歸的李煜回來了,不過轉即劉月夕的的眉頭緊鎖,徑直爬起來,將放在床前的小夜刀拽在手里。
李煜見劉月夕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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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很是生氣,他臉有煙塵色,一雙靴子沾滿血污,從背后解下一個行囊,里頭有腥臭味,這一趟他跑的不容易。而他的身后放著一個籠子,里頭關著的正是多多。“劉月夕,你果然是個不聽勸的,我早就和你說過了,這鴻鵠種當年所做之事情與你無關,我和他之間的恩怨你也不清楚,他欠我的,這件事你作為一個外人,少管為妙。”
“把他放了。”劉月夕全然不領會李煜,徑直說了這么一句,劉月夕的回答讓李煜有些出乎意料之外,“怎么,我要是不放呢。”
Zzzz抽出小夜刀,“最好不要這樣。”
李煜蒙了,這人怎么回事,這劉月夕和多多撐死才認識幾天啊,居然為了他連猶豫都沒有猶豫便直接拔刀相向,“你不是開玩笑吧,劉月夕。”
劉月夕微笑著說:“如果你將多多關在籠子里是一個玩笑的話,那我向你拔劍也會是一個玩笑。”
“看來你今天是一定要和我作對是吧?怎么覺得我沒有你就成不了事情了。”李煜徹底火了。
劉月夕毫不相讓,“不是嗎?若我這顆棋子不重要,恐怕你早就舍棄了。”
“幾日不見口才有長進,但愿你的功夫和口才一樣才好。”李煜的臉冷的滴的出水,突然他腳一抬,一顆石子朝著劉月夕飛過來,劉月夕身體一側,石子從他褲管這里飛過去,將布料擰成一個節,不過同時力量也削弱了不少,他腳后跟一挑,石子躍到半身高,手臂這么一靠,再一次飛向李煜的靴子,李煜眼睛一亮,對飛過來的小石頭不敢有半分大意,右腿往地上一璇,左腳腳背接住石子,一瞬間他的腳不聽使喚的往后拉開一步,直到踩著地面才侃侃穩住。“劉月夕,你這幾天去了哪里?這伏打居然已經練到了‘千鈞’的境界,這不可能,沒有十年苦功,覺無可能,你怎么做到的。”
劉月夕聳聳肩,“我要是告訴你,這幾天我也不知道我去了哪里,你信嗎?”
“哼!這樣又如何,伏打和金枝技只是法蘭劍技的入門功夫,真正厲害的可絕對不是。”李煜剛說到一半,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眼睛瞪得老大的看著劉月夕手中小夜刀在不同屬性暗能之間變換顏色,李煜徹底癟了,“你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劉月夕收起小夜刀:“不是和你說了嗎?我也不知道我去了什么地方。”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籌謀十年的李煜都覺得棘手,原先一切盡在掌控的態勢蕩然無存,他心一橫,說:“閣下莫不是想要反水。”